一提起這個,海無量就又回憶起過去一個時辰裡的悲慘遭遇,頓時悲從中來,“月月,我今天好慘啊。”
……
之後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海無量對著海明月一陣訴苦,直直的把行流雲給描述成了一個四處散播瘟疫的大魔王。而他就是那個無辜的被傳染者。
可是,海明月聽了這麼久,卻隻得出了一個結論,“海無量完全就是自己把自己給嚇成這樣的。”
“我之前就不該和你多說那些話的。”
“月月你開始嫌棄哥哥了嗎,親密無間的我們之間也要開始有秘密了嗎?”海無量捂著胸口,好像很是心痛的樣子。
“以你的性子,看不順眼的人必然是老死不相往來,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些話讓你提心吊膽的,他注意到了你的異常,如此一來,你們之間的距離反更近了一分。”
“啊?我該怎麼辦,我現在……不會已經病入膏肓了吧?”
海明月隨手丟給了海無量一個墜子,“好了,好了,你把這個帶上,以後正常對待行流雲就沒事了。”
海無量接過來一看,玉墜上刻有一幅圖案,“海上生明月,這個我喜歡。”
“喜歡就戴上吧,什麼時候都不許摘下來哦。”
“好,月月送我的,我一定時刻戴著。”沒有多問什麼,海無量當即就付諸了行動。
“不過,怎麼樣才算是正常對待啊?”海無量很是認真的問道。
“就比如,你在路邊看到了一隻小貓?”海明月說道。
海無量頓時打了個激靈,“我,我知道了。”
海明月淡淡的笑了笑,她這個哥哥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對貓過敏,自吃過一次虧後,他就永遠對那種毛茸茸的東西敬而遠之了。
經過海明月的一番疏導,海無量終於放開了,便又與海明月閒聊了一句,“月月,你說那個空靈聖女好不容易逃婚出來,怎麼就看上了這麼個災星呢?”
“你怎麼會想著她是逃婚出來的?”海明月問道。
“你想啊,兩族聯姻這麼大的事,怎麼著當事人也該一起露個麵吧,可是這都過去多少個月了,一點動靜都沒有,肯定是內部出現了問題唄。”
“這個時候,聖女又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這裡,不是逃婚還能是什麼?”
“這件事確實有些怪異,但就這樣推論出聖女逃婚來,是不是太草率了些?人家也不是一個人來的啊,她身邊不是有行流雲陪著的嘛……”
海明月還未來的及去糾正海無量,生生被他接下來的一番話驚得目瞪口呆。
“隻是這病秧子和災星相比,無論怎麼算也還是前麵的好一點吧,至少她自己還能好好地活著不是。”
“那個,聖女天溫婷的未婚夫是禦流雲,現在她身邊有一個行流雲,你難道就沒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麼聯係嗎?”海明月說道。
“你這麼一說……聖女她不會是打算找人頂包嗎?這也太大膽了吧!”海無量感覺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一樣,滿臉的驚愕。
海明月真是要被她這哥哥的神奇腦回路給氣笑了,頓時一個板栗過去,海無量直抱著腦袋嘀咕道:“說好了不打頭的。”
“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想想這兩個人之間是什麼關係?”
“給你點提示,現任皇壇帝主曾經有個結拜兄弟,是前任風翎府統帥。”
“這我知道啊,那個統帥不是說在某一年突然暴斃了嗎?”
“你可記得他的姓名?”
“好像是叫……行,懷仁?”海無量頓時一驚,“他也姓行?”
“行流雲,行懷仁,若行流雲是故人之後,理應被皇壇收養,也就是禦流雲……”
海明月暗暗點頭,“總算還沒有笨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