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北,柏莊。
“懷了嗎?”男人低啞的嗓音,在深夜格外誘人。
席歡拿著一根驗孕棒,在浴室出來,麵色平緩淡然。
她右手邊,男人隻穿了一條西褲,寬厚的背部抵著牆,麥蜜色的胸膛輪廓分明。
一雙好看的丹鳳眼被繚繞的煙霧遮住,朦朧中透出令人無法自拔的深邃,神秘。
她搖搖頭,輕歎一聲將隻有一條杠的驗孕棒遞過去,“網上說,壓力太大會不容易懷。”
結婚三個月,除了月經期她幾乎每天都要被勒令測一次。
除此之外,每天跟他上床,也是必須的。
她把驗孕棒丟回浴室垃圾桶,關上浴室門,過道的長廊顯得擁擠許多。
淡淡的煙草味彌漫在兩人之間,男人低笑,削薄的唇角掀起的弧度,是帶著幾分諷刺的。
“確實該有壓力,一年內懷不上就離婚,你還找得到第二個人填你家的無底洞?”
他在她身邊擦過,緊實的臂膀劃過她耳根,碎發鬆散晃動。
她嫁給陸聿柏三個月,陸聿柏就支付了她母親三個月的醫藥費。
除此之外,還有她家生意,正在仰仗著陸家,從艱難起步到一片輝煌的階段。
陸家人說她像吸血鬼,她無話可說。
所以不論婚後,陸聿柏對她多麼冷漠淡然,她從不曾有過怨言。
“還愣著乾什麼?”陸聿柏嗓音涔涔,甩過來的眸光深諳不可見底,暗藏著對她的不屑於顧。
她身形微動,走到他麵前,猶豫了幾秒細軟的雙手落在他西褲的腰扣上。
她指尖兒微涼,不經意劃過陸聿柏的倒三角區域,他眸色一寸寸的沉下去。
其實跟陸聿柏上床,她沒什麼不情願。
她十六歲時被送到陸家寄養,跟陸聿柏相處了六年,看著這個男人從狂妄肆意的年紀,到如今沉穩內斂。
叛逆年少時的他混不吝,有著讓所有少女墮落的容貌。
情竇初開的年紀,她宛若一汪死水的人生和情緒,在遇見他之後,突然泛起漣漪。
步入社會不過幾年時間,陸聿柏舉手投足間的矜貴和成功氣息,散發出無限光芒,對女人更具殺傷力。
不僅是外貌,能力。
床上亦是如此。
席歡自幼跳舞,身材好身體軟,容貌姣好並且皮膚白嫩。
鼻尖兒上一顆黑色的痣,每次劇烈運動後痣的周圍泛紅,栩栩如生。
她是有些受不住陸聿柏的需求,總是被欺負到最後哭著求饒。
可她小臉白裡透紅,迷離、**的眸含水,越看越讓人想欺負。
尤其,她喊慣了他‘二哥’。
稱呼禁忌下的刺激,男人是最無法抗拒的。
她自知在這方麵,陸聿柏的失控是真的。
不論折騰多少姿勢,最後的結尾都是她跪趴在床,這樣易孕。
男人身材精壯有力,腰腹挺力時她那兩條纖細的腿壓根穩不住。
她每次都能深刻地體會到,什麼叫‘被乾趴下’。
兩股戰戰,陸聿柏覆在她後頸,灼熱的呼吸噴灑,伴著他粗喘。
漸漸平息,他略帶薄繭的手下移,拍拍她挺拔圓潤的臀,說了句‘抬高點’,下床。
她重新跪好,直到他洗完澡在浴室出來,才下床去洗漱。
床上的他多麼熱情似火,床下的他多麼冷酷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