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她腰細,顯得臀翹胸挺,還是身材過於火辣顯得腰細,反正這身子陸聿柏愛不釋手。
電話後來又響了一次,但陸聿柏被她纏住,不了了之。
事後,她疲倦,兩條腿顫顫,呼吸紊亂,待他洗漱完出來也沒緩過來。
她轉過頭看他,腰腹間係著浴巾,**上身,神采奕奕。
眼尾的紅潤褪去,醉意全無,這會兒的他精神抖擻,仿佛剛剛賣力的不是他。
他短發落下一滴水珠,順延著他胸口下滑,滑過大片大片的吻痕。
最上麵那處,在他頸間,就算穿上衣服……也能看得見,席歡是有幾分故意的,但不敢再朝上。
“下次爽了直接說,蓋章……幼稚。”他站在床尾,眸色愜意。
她迎合,他失控,今晚比以往三個月都要瘋一些。
席歡媚眼如絲,不經意間勾人,“你才幼稚。”
她將睡裙套上,細細的肩帶掛在她肩上,落地時裙擺垂下。
室內燈光泛黃,將真絲的睡裙穿透,依稀能看到她傲人的身材。
他目光落在她屁股上,因為兩腿無力走路不似平時,像故意在扭腰連帶著屁股也晃。
直至她進入浴室,把門關了,淅淅瀝瀝的水聲傳來,陸聿柏才斂回目光。
席歡吃了藥洗完澡,再出來時臥室沒了男人蹤影。
臥室門開著,對麵的書房門縫透出微弱的燈光,依稀能聽見男人的聲音,在視頻會議,商談一個什麼項目。
她轉身下樓,倒了一杯牛奶進來,推門進入書房。
男人循聲看過來,金絲眼鏡下的目光睿智,瞥了眼她手裡的牛奶,又斂回目光繼續看向屏幕。
視頻會議已經結束了,書房裡靜悄悄的,深色係的裝潢低調奢華,很附和男人的氣質。
席歡極少來他書房,她對工作一竅不通,不過方才聽會議交談中吐露了幾個億的利潤字眼,數額巨大。
“有事?”陸聿柏嗓音低醇,在寂靜的深夜似清泉入口,水潤深沁。
席歡嗓子發澀,難以啟齒。
這其實是席恒遠第一次讓她乾這種事兒。
“你剛剛說的項目,席家能參與嗎?”她聲音如蚊蠅,說話時臉頰燒得難受。
陸聿柏眯起眼眸,眸光瞬間變得鋒利,“你說什麼?”
席歡被他眼神看得透不過氣,目光無處安放,“席家也做跟陸正集團項目相關的工作,如果你們能合作——”
‘啪’——陸聿柏手中的碳素筆生生被折斷,手背上青筋凸顯。
書房陷入一片死寂。
良久,他怒極反笑,“難怪你今晚這麼熱情,原來是有事兒求我。”
席歡臉上的血色褪儘,慘白,目光驀地看向他,“我不是……”
“不是什麼?”陸聿柏丟下殘斷的筆,靠在椅背上,鬆散和慵懶的氣息裡,卷挾著致命的鄙夷,“上床是夫妻履行義務,你憑什麼認為你通過這種方法讓我高興了,我就得聽你的?想吹耳旁風?你配嗎?”
她不配。
能吹耳旁風的女人,必定是男人心尖尖兒上的。
可她連陸聿柏的眼都入不了,何談心?
她與席恒遠糟糕的關係,拿不出手,說不出口,在不愛她的陸聿柏麵前解釋再多苦衷,他都不會為她皺一下眉,隻會覺得她身上的汙點不堪入目。
可母親怎麼辦?她緊咬著下唇,唇腔傳來濃濃的血腥味兒,不甘心走,也不知留下還能如何。
“今晚你喝多了,是你在先。”她聲音沙啞,還是辯解了一下,很快又說,“我沒想過用這種方式取悅你,但如果我還有其他能幫你的地方,你可以開口。”
這就是,還想要項目的意思。
‘啪嗒’一聲,陸聿柏開了書房的明燈,原本柔和的房間一片冷白明亮,席歡的窘迫無處可藏。
對麵的男人仍舊是懶散的姿態,手指抵著下顎,片刻忽地開口,“你確實還有能幫到我的地方。”
“什麼?”希望的光芒讓她自動摒棄了窘態,鬆一口氣。
“明天起,你去醫院照顧小婭。”陸聿柏手隨意搭在椅子扶手上,骨節分明的手指乾淨,修長。
席歡眼底的光亮瞬間撲滅,麵色一暗,“她……怎麼了?”
她看來,陸聿柏的麵容略顯擔憂,“哮喘。”
“張媽呢?”她下意識的問。
“你比張媽專業。”陸聿柏仍舊是相中了她的職業性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