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吹櫻將短刀扔在桌子上說道。
“這就是日本的黑道文化嗎,除了切腹就是切指!”愷撒一副長見識了的樣子。
“底層的混混不受到懲罰他們是不會懂本家真正的權勢的,將來他們總有一天會真正麵對黑道中血腥殘忍的一麵。
我現在嚇一嚇是為了他們好,就像小時候媽媽說做壞事就會被警察抓走一樣。
免得以後遇到了真正的危險卻不自知。”
矢吹櫻小聲用著中文給路明非他們解釋道。
看了一眼矢吹櫻淩厲的側臉,一直作壁上觀的路明非在這個時候才看到上麵的些許溫柔之色。
這個永遠穿著黑西裝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說起這番話就好像個姐姐。
姐姐這種概念型的女人路明非以前隻在蘇茜師姐身上看到過,這個是第二個。
“我收回之前對你隱喻戀愛腦的評價。”路明非讚歎道,“櫻小姐,你真的是一個很溫柔的人。”
“嗯,櫻一直都是這樣的人。”一旁的源稚生也同樣抱懷點頭道。
“呃”
矢吹櫻那白的肅靜的臉上難得露出了尷尬的表情,麵對這種評價,她都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在看到愷撒也想附和兩句的時候她連忙轉移話題道,“現在我們審判的是野田壽,大家還是威嚴一些比較好,你們現在的表情太輕鬆了”
“明白。”
在路明非回答過後,在場的五個男人同時升起了懼人的氣勢。
麻生真甚至看見了他們身上散發出的黑色氣息。
“這真的不是幻覺嗎?”
看著將拳頭捏的嘎嘎響的芬格爾,像是食人餓狼的楚子航,以及眼神中不帶一絲感情的路明非,真後悔了。
和這些像是惡魔一般的人相比,野田壽最多隻是個輟學不上的二流子。
其實如果是之前,路明非等人也不會表現的這麼賣力,但既然櫻小姐都說了這是對小孩子的教育,那麼他們就不會吝嗇自己身上的壓迫。
當然,最多也隻是對普通人那種半極限施壓而已。
麵對真正黑道帶來的壓迫,野田壽的額頭上流下了大滴大滴的冷汗,麻生真也抱著路明非還回來的托盤坐在椅子上瑟瑟發抖。
“應該可以了。”
看到兩人的表現,矢吹櫻準備告訴路明非他們可以收手了。
畢竟這也隻是兩個十八歲的孩子,甚至她從輝夜姬傳來的資料中得知麻生真實際上也隻有十七歲的樣子。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就在眾人準備收手的時候,野田壽突然表現出了他的“男子氣概”,“我會謝罪,所以請不要怪罪於他人。”
野田壽從椅子上站起,然後跪在地上,從口袋裡掏出白手帕狠狠纏緊自己左手的小拇指,然後僵硬的抓起了桌子上的短刀。
這個儀式是他在二代目那裡聽說的,作為男子漢就應該負起自己的責任。
“喂喂,他這到底是勇敢還是中二啊!”芬格爾驚了,“從他穿的衣服和發型來看,就是日本那種中二混混的打扮,但他這要切手指的樣子,對普通人來說也勇敢的離譜了吧!”
“即使切了手指,你在本家眼裡也是犯過錯誤的人,你確定代替麻生真受罪?”
看著這個眼角抽搐但卻一臉堅毅的青年,矢吹櫻冷冷道。(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