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吹櫻見到路明非那勝利一般的笑容則是輕輕歎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路明非和少主有什麼仇,每次見麵都要這樣給他一通暴擊。
“你的老爹指的就是後麵來的這家夥嗎?”
沒有理會源稚生和路明非的恩怨,昂熱隻是看著從後麵新趕來的車輛中走下的黑色和服老人說道。
“你就是橘政宗?”
“是的,昂熱校長,初次見麵,以後還請您多多指教。”橘政宗謙卑的開口。
“根據學院的情報,十年前你就是蛇岐八家的大家長了,這麼多年,你還沒死?”
昂熱點燃一根雪茄,甚至沒有用正眼看他。
“嗯,我還沒有死。”橘政宗並不動怒,他隻是用著敬語回答。
“你讓我的學生來接待我,讓他來勸說我,甚至讓他給我施壓,除了這些以外,還有幾架重機槍要來殺我。
如果不是明非在,我估計也會受點傷吧,說吧,這是你安排的嗎?”
昂熱直言不諱道。
“趕來的這麼快,是想看著能不能趁機除掉我嗎?”
“不敢。”橘政宗隻是如此說道。
“昂熱校長,我可以作證,老爹他並沒有乾這些事情,之前我們一直都在.”
從手下那裡聽完玉藻前俱樂部剛才發生的事情後,源稚生走上前想要解釋。
但還沒等他說完,就被昂熱給打斷了。
“這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插什麼嘴。”
“我”
看了一眼昂熱,又看了一眼橘政宗,對兩人都十分尊敬的源稚生最後還是閉上了嘴。
對啊,即便他已經是蛇岐八家的大家長了,但在他們兩人的麵前,自己隻是個晚輩。
閉嘴後源稚生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他下意識抬頭,果然,他又看到了路明非那張可惡的笑臉。
“說吧,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昂熱對空吐出一口煙霧道。
“校長的意思是懷疑我的過去?”橘政宗不緩不慢地說。
“是啊,你這個人很奇怪,在二十年前,從沒有人聽說過橘政宗這個名字,你就好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沒人知道你以前是哪裡人,做過什麼。
你老的已經快死了,但隻有最近二十年的履曆是清楚的,一個如此神秘的老人,又在日本掀起這麼大的反叛風浪,我想,你一定是個很大的東西吧。”
昂熱緩緩說著橘政宗在日本的不同之處。
“而且這一個世紀以來,隻有兩個人能把日本黑道凝聚起來,一個是建立了卡塞爾學院日本分部的我,一個是毀掉我的機構,重新打出蛇岐八家旗幟的你。”
“這樣的你,做我的敵人,勉強也算夠格吧。”
麵對這很難說是不是把他放在眼裡的語氣,橘政宗卻依然表現的謙恭有禮。
“該說不說,有點惡心。”
看著橘政宗展現的風度,酒德麻衣隻覺得有些作嘔。
隻是她剛剛表露出這種話,就被無數的保鏢們給圍上了。
他們滿臉怒氣,不約而同的持刀逼上,仿佛罵橘政宗就像是在罵他們一樣。
對於蛇岐八家這樣的舉動,酒德麻衣自然也是拔出鬼徹,不甘示弱。
“退後。”橘政宗製止道,“我和昂熱校長的事情還沒談完,你們準備乾什麼?”
不得已,保鏢們隻能退後。
“你這個大家長當的不太行。”昂熱瞥了一眼同樣有些憤怒的源稚生。
“他們好像隻聽橘政宗的,並不聽你的。”
“這是因為老爹剛退位還沒多久,大家比較習慣而已。”源稚生冷冷道,“而且,這種程度的挑撥離間,昂熱校長就彆用了,這對我無效。”
“你覺得這是挑撥離間嗎?”
昂熱抽了一口煙可憐的看了一眼源稚生道。
“總之,今天的事情我們會查清楚然後向校長您彙報,但家族談判的底線我們不會更改。”源稚生走上前道,“然後,接下來就是關於我和路明非的事情了,他拐走了我的妹妹,還望校長您不要插手這件事情。”
“妹妹?”昂熱不由一愣。
他隻知道路明非可能拐走了蛇岐八家的一位家主,但他可沒想過對方居然還是蛇岐八家現任大家長的妹妹。
說完,源稚生就越過昂熱,看了繪梨衣一眼後他又看向路明非:
“路明非,現在你把繪梨衣還回來,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
“.”
沉默了片刻後路明非才幽幽開口道,“象龜,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我約你來的,現在提條件的應該是我,並不是你才對。”
“少主,要不我們搶吧。”夜叉走到源稚生身後小聲道,“搶女人這件事,我們還是挺有經驗的。”
“你給我閉嘴。”見夜叉嘴裡也蹦不出什麼好賴話,源稚生回頭就是一記充滿殺意的眼神。
沒辦法,夜叉隻能退後。
“都說了,少主自有考慮,你去湊個什麼熱鬨,看,又被懟了吧?”
雖然知道可能有些不太道德,但在夜叉回來後,烏鴉還是狠狠嘲笑了他一番。
“說吧,什麼條件你才肯把繪梨衣交過來。”源稚生壓抑著怒氣道。
要不是因為自己的失誤導致昂熱校長被襲擊,在路明非第一次拒絕後,他估計就要開龍骨狀態直接上了。
“與其談條件,為什麼你不問問繪梨衣的想法呢?”
路明非稍微移動腳步,就將藏在他身後的繪梨衣給露了出來。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曝光,繪梨衣有些不適應的用雙手抓住了裙邊,然後低著頭不太敢看源稚生。(本章完)(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