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記得趙堂長的嶽父姓王。”
“哦,那位王嶽父還在,這位黃嶽父是他小妾的父親,你是不知,那位真娘年方二八,生得極是俏麗……”
詹徽看向黃步禹,又看了看趙瑁。
小妾?
趙瑁這個人不是不好色,潔身自好,兩袖清風?
這接了堂長之位後,竟還有了小妾?
詹徽收回目光,對陸博低聲問:“聽說家族子弟但有想要進入格物學院的,隻要拿一筆錢便可,隻是不知要出多少,不巧,我還有幾個子侄在縣學讀書。”
陸博抓著胡須,一臉春風:“鎮國公執掌學院時,那門檻一個高,五千兩一個名額,非是大財力之家很難進去。可這趙堂長不同,兩千兩一個名額,雖說這價碼也不算低,可格物學院是什麼地方,但凡進去了,那就可能他日入仕。”
“這是什麼,兩千兩買一個入仕的名額,你說大家誰會不舍得?就是一些小商人,為了送兒子去學院讀書,連自家宅院都給賣了……”
詹徽盤算了下。
格物學院增加了一千八百人,一個人就是兩千兩銀鈔,這可就是三百六十萬兩啊。
如此龐大的一筆錢財,格物學院就是再吞金,那也足夠運輸三四年了吧?
哪怕是要擴建學院,這些錢兩年也花不完!
那趙瑁如此急慌慌地販賣店鋪,將商業引入格物學院內部,這又是為何?
必然不是為了格物學院!
在成衣店之後,玉石店被人以每年租金五千兩拿走,等到夥食糕點店鋪時,商人爭搶得極是厲害,一轉眼便攀上了六千兩,等價格來到七千兩時,競爭的人已是寥寥無幾。
胡恒財看了一眼出價何四方,對趙瑁開口道:“趙堂長,這個店鋪胡家要了,兩萬兩,如何?”
“多少?”
不少商人瞠目。
“你瘋了!”
何四方難以置信。
兩萬兩,這他娘的還要什麼利潤可言。
趙瑁眼神一亮,對胡恒財道:“兩萬兩,可相當令人驚訝,胡少東家想要,若沒有人出價,自然沒問題。”
胡恒財嗬嗬笑道:“多謝趙堂長,隻是——這店鋪裝潢,各中準備,花銷必是不小,也難免耽誤營利。故此,我希望趙堂長給在下一個契約。”
“什麼契約?”
趙瑁警惕起來。
胡恒財從袖子裡拿出了一份契約,讓人傳給趙瑁,言道:“也沒什麼,就是希望趙堂長給我一個保證,胡家可以在一年之後同樣以兩萬兩續約,不再有任何人競拍起價。”
“另外,兩年之內,這店鋪經營權歸胡家所有,格物學院不允許退鋪,刻意刁難運營,否則,便要退還兩萬兩,同時補償我們前期的一切損失。”
趙瑁看過契約之後,沒有發現什麼紕漏,點頭答應:“沒問題。”
兩萬兩啊,遠超自己預期。
反正唐大帆也點了頭,允許店鋪進格物學院了,自然不可能退鋪,先將錢拿到手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