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雷染是獨自一人,來到的旅行社。
在陳默、雷吾等人的迎接下,他來到了二樓,在一個空位坐下,並和花山稍稍打了個招呼。
“沒想到前輩比我來得還早。”
論職位的話,花山自然不可能是雷染的前輩。
要怪就怪他的父親,和花山有一些交情,因此隻能叫一聲前輩了。
“嘿嘿,上次那個小娘們,就差在我頭頂上拉屎了,咱家當然要提前過來看一看,萬一要是沒有獲勝希望的,咱家就不再自取其辱了。”
說罷。
他看向了陳默。
“你既然說是有秘密武器,咱家也就不為難你了,你就和咱家透個底,有多少把握勝過對麵”
陳默見此,自信一笑。
“至少有0%的把握。”
“好!”
花山聞言,大喝一聲。
“剛剛是我失禮了,你這次要是能讓我獲得賭約勝利,嘿嘿,嘿嘿……”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於是從座位上起身,在房間內坐立不安地踱步起來,舌頭一遍又一遍不停地舔著厚實的嘴唇,喉嚨裡情不自禁地發出嘿嘿的猥瑣笑聲,簡直和陷入發情期的野獸無異。
想到之前還在自己麵前趾高氣揚的冷傲小娘們,馬上就要成為自己肆意蹂躪的玩物。
想到報複的快感,頓時讓他心中的欲火強烈了一百倍。
“真他媽的刺激啊。”
他現在滿腦子隻有一件事。
那就是那群家夥,怎麼還不過來,要磨磨蹭蹭到什麼時候。
“花山前輩!”
雷染連叫了三聲後,才讓花山驚醒。
他舔著舌頭,吞了口口水,大步來到窗前,本能地看向一樓外商業街,正是天照社團的眾多天災者,跟在琅琊身後,來到了旅行社大門前。
作為暗影巡查者,琅琊自然不會再犯之前的錯誤,孤身一人到來。
於是她竟然利用職權,提前安排了幾名巡查者,封鎖了旅行社的大門,攔住附近看熱鬨的天災者,騰出一大片空位,讓天照社團的四十餘人,在旅行社大門前依次排開,可謂是陣仗龐大。
琅琊則在最後走出,冷冷地看了旅行社招牌一眼。
此刻站在地上,她的身影顯得格外嬌小,大約隻有一米五左右,但身體周圍卻仿佛籠罩著一層水汽似的,看起來朦朧迷幻,生人勿近,一副出塵世外的仙子氣息。
王者小隊的天照、月讀命,緊跟在琅琊身後。
二女雖然都是美人,但和這位出塵不染的琅琊仙子相比,卻都成了配角。
尤其是她那種出塵不染、淩駕傲人、生人勿近的氣息,讓她在眾多天災者當中,充斥著彆樣的魅力。
“哈哈哈哈!”
伴隨著花山的興奮大笑聲,旅行社的眾人,以及衝鋒小隊、六色小隊、惡人小隊紛紛下來。
說來也怪。
花山雖然是個色鬼,但他卻有自己的原則。
那就是要讓對方自願,他喜歡那種對方並不喜歡自己,卻又並非是自己依靠暴力強迫,因為某些事不得不侍奉自己的感覺。
但這次的感覺要比之前更加強烈。
他還多出了一種報複的快感!
來到旅行社大門前,花山用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琅琊,相較於對方的嬌小身材,他這一身長滿橫肉的高大身材,看起來幾乎是對方的三倍了。
“嘿嘿,你總算來了!”
他舔了舔肥厚的嘴唇,原本的爽朗笑聲隻剩下了陰暗猥瑣,而花山如此姿態,和之前惱怒羞憤的姿態判若兩人,這讓琅琊不由得稍稍一愣。
街道上已經圍滿了看熱鬨的天災者,其中甚至不乏三級天災破壞者。
末日任務結束後,聚集地正處於恢複秩序的階段,偶爾會出現一些小規模混亂並不奇怪。
宗師之戒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了。
有些人甚至會為了一個宗師情報鋌而走險。
琅琊自然是不會在這種時候示弱。
“怎麼,那個被嚇破膽的小家夥被你們抓回來了”
她譏諷過後,冷笑道:“可惜賭約就是賭約,你們從我這裡可得不到任何獎勵,最多也就是殺了他泄憤一番而已,我還是那句話,其他人都必須要按照賭約執行,但你的話……”
她因為虛化而略顯模糊的嘴角,流露出玩味的弧度。
“你若是舍不得那顆百麵果,隻需要在宗師爭奪戰前,趁著你還有格擋宗師名頭的時候,讓我在聚集地內騎著走一圈,就算你完成了賭約。”
陳默聞言,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怪不得這位格擋宗師在見到自己後,火氣會那麼大,自己還真小瞧了這位暗影巡查者的手段。
不論花山怎樣回應,她提出這個條件本身,就是對花山的羞辱。
不過也隻能怪花山自己,提出要與她翻雲覆雨的賭約。
這種事對於天災者而言,本身並不算什麼大事,但花山卻想要依靠賭約強迫對方履行,這件事的性質就變了。
尤其是對於高等天災者而言。
就等於向所有人宣布,她曾被花山征服過,這對於天災者的個人榮譽而言,無疑是一種打擊。
“想騎我”
花山咧嘴一笑,看向天照道:“那就要看被你庇護的這個小家夥,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嘿嘿,嘿嘿!”
被花山注視的天照,頓時感覺自己有些反胃。
就好像對方伸出寬大肥碩的舌頭,舔了自己的臉頰,讓她說不出的厭惡。
花山見此,更加興奮了。
他在變態的道路上,可謂是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