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看到跟拍攝像大哥，都被陳牧攆出去了。
就算何盼盼是一個再遲鈍的人，都能意識到這一刻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了。
可還是小聲的說著：“陳醫生，我不是腦震蕩嗎？”
“你問的這個問題，和我的病情似乎並沒有關係吧……”
陳牧皺著眉頭，沒有直接回答何盼盼的問題。
校醫室裡。
“也就是現在所說的梅毒。”
何盼盼還在哭，“最開始，我們是用了的，後來他說那個東西帶著不舒服，就拿掉了……”
“你的脈象，很像是花柳病的表現。”
梅毒是可以根治的，但是何盼盼的戀愛腦，可能是沒救了……
陳牧低了張紙巾過去，何盼盼接過紙巾，小聲的說了聲，“謝謝。”
隨後繼續分享道。
而是看著屋子裡剩餘的白大褂們，“你們也出去吧。”
這一次。
“現在全國醫院都是聯網的，我通過校醫院可以看到你在其他醫院的記錄，並沒有這類情況。”
此時此刻。
“我那時候真的太著急挽留我的男朋友，不想他和我分手了，一個衝動就就進去說，也不是不可以開房。”
陳醫生甚至沒有詢問她的意見。
歎了口氣以後，陳牧一臉認真地強調道：“你口中最愛你的男人，把梅毒傳染給你了。”
她感受的到，自己這一次很不一樣。
“陳醫生！”
可是……
直接把其他人攆出去了。
陳牧：“……”
何盼盼：“我查過的，大學生也是可以休學的，如果真的懷孕了，我可以先休學，等把孩子生下來再回學校學習。”
整個人瞬間呆住。
她也是看過直播的。
“說和我談戀愛，一直都是柏拉圖戀愛，很沒意思……都在一起很多年了，也沒有出去開過房，所以才會和我說分手的……”
何盼盼瞪著陳牧：“陳醫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麼，除此之外……”
眼看著就連蘇冰冰都出去了。
其中有一個白大褂，想說他也想了解一下何盼盼的病情，不想出去。
哪怕是麵對賀聰明那樣的大奇葩患者，陳牧心中無語的情緒，也遠沒有此刻來的強烈。
陳牧：“？？？？”
聽著何盼盼的“愛情故事”。
陳牧無語，“你就沒想過，可能會懷孕？”
“我在海城上大學，和男朋友一直聚少離多，上個月他和我說分手，我很珍惜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我就追過去了……”
“但是我不理解的是，學校已經做過了很多次的安全教育，你為什麼不用小雨傘？”
“然後，我們就去開房了……”
陳牧語氣篤定：“若是你和其他人沒有過親密接觸，或者是血液接觸，那麼你的男朋友，有極大的可能是梅毒的傳染源。”
陳牧歎氣，“何盼盼，你隻和你的男朋友，一個人有過性關係嗎？”
“我當然隻和我男朋友一個人出去過！”
便把自己放在了一個安靜的聆聽者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