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臉色一白。
陳牧看了一眼地上的患者，倒是沒有多在意他能否聽得到。
“最重要的是！我妹妹也是單身，要不要我把我妹妹的聯係方式推給伱？”
還是想要狡辯兩句：“可是……這位同學是因為她……她也是可以拒絕的……”
“這些，還不算是道德綁架嗎？”
卻聽到陳牧輕笑了一聲。
“陳醫生，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做這種事了。”
唇角不自然地抽動了一下，小聲的嘀咕道：“陳醫生，沒有必要上高度，上到這個地步吧……”
地上的男生哭的更凶了，哽咽著提醒道：“醫生，你說的話，我聽的到……”
有些話。
白大褂還是不太懂陳牧的邏輯點，“隻是麵對，也不可以嗎，他都這樣……”
陳牧冷哼，“你表達的重點一直都是，他都可能會瘸了，這一切，都是因為那位女生。”
陳牧也不管白大褂想不想聽，就把後麵的話，一口氣說了下去，“我以前在實習的時候，和我同期的實習生，就收到了他媽媽發過來的消息。”
“啊？”白大褂還沒有搞清楚，陳牧為什麼要回答他這種問題。
白大褂甚至都沒有想過。
說到自己的妹妹，白大褂的眼睛也跟著亮了一些，“陳醫生，我妹妹也是學醫的，她很崇拜你！”
「總覺得陳醫生不是清醒，而是見過相似的場麵，畢竟之前被狗咬的那個孩子，可能會借錢的時候，陳醫生也早早的交代了我老婆的。」
可能……
一瞬間。
陳牧：“嗯？”
白大褂點了點頭。
白大褂不太理解，“幫忙申請嗎？但是腎源這個東西，一方麵有很多人在排隊，另一方麵，還要配型成功，就算是他在醫院工作，也很難幫上忙吧？”
陳牧冷哼一聲：“因為她？如果是那名女生讓他爬上去的，那才是因為她！”
白大褂點了點頭，“我有個剛上大學的妹妹。”
「？？？！！！」
陳牧真的很想敲開對方的腦子，看看裡麵都藏了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可能覺得，自己說的話沒什麼問題。”
「陳醫生說的，絕對不是在危言聳聽，我曾見過相似的真人真事。」
—
“在你看來，醫生要有比其他行業從業者，更高的道德標準嗎？”
他是真心覺得，陳牧有點上綱上線了。
白大褂的臉色，也開始變得有些尷尬。
白大褂就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
「道德綁架彆人的時候，所有人都可以站在至高點。」
白大褂下意識的。
要不是違法。
道德綁架？！
白大褂聽到陳牧說的這幾個字後，瞬間瞳孔地震。
陳牧冷笑：“怎麼？你想幫他，就可以道德綁架彆人嗎？”
陳牧：“我們這邊，現在可還在直播呢！”
而是扭頭對白大褂說道：“你自己的妹妹不可以，彆人家的妹妹，或者是女兒，就可以了？”
“我們老師上課的時候曾經說過，申請腎源這種事，其實拚的就是運氣了……”
陳牧歎氣，“永遠，都不要低估人性的惡，人家說的腎源，和你說的，可不是同一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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