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聯係一下看看。”
蘇冰冰是個識趣的。
眼看著陳牧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的意思，蘇冰冰迅速幫忙岔開話題。
拿起自己的手機。
把幫患者擦鼻子的工作，交給了一個熱心的男大學生後，去聯係急救中心。
—
「不是，我怎麼覺得剛剛的那一瞬間，陳醫生是對鄭醫生回家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我也是這種想法，陳醫生最後還說他想起來了，可我總覺得他根本沒想起來。」
「幾分鐘之前發生的事，都不記得了？陳醫生不會真的累出什麼毛病來了吧？」
「要我說，你們這群人就是太好騙了，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是在賣慘，為了讓我們忽略昨天晚上的事？嗬嗬！網紅校醫演技真好！」
「？？？」
「鍵盤俠真的有點東西的，昨天晚上不是就已經辟謠了，陳醫生是受害者，你們不追著瘋子罵，追著一個受害者罵有病吧？」
「他要是真的有你們說的那麼好，就把藥方交出來，造福大眾啊！」
「不是說過了，藥方裡有違禁的藥材，銷毀藥方就是為了防止伱們這群沒有底線的貨色！嗬嗬！」
「說起來，之前陳醫生就在校醫院暈倒過，這次記憶出了問題，不會和之前的昏迷有關係吧。」
「我倒是覺得陳醫生現在看起來挺正常的，是不是你們這群人想太多了？」
「……」
—
120來的時候。
患者胃裡的藥物，已經吐出來了一大半。
陳牧反複和急救人員交代了患者的意識可能不清醒的問題。
方才目送著救護車離開。
“臥龍呢？”
陳牧一回頭，就看到患者的室友，已經消失了。
蘇冰冰指了指寢室樓的方向道：“他說接下來沒他什麼事了，先回去補個覺。”
陳牧皺眉：“我去找他，他可能真的尿頻，要是真的尿頻要早點治療，以後變成尿路感染，或者是腎臟的問題，就麻煩了。”
陳牧進去找人。
蘇冰冰就在外麵等著。
不大一會兒。
就看到陳牧拉著一個男生出來，男生低著頭，跟在陳牧的身後上了校救護車。
回程的路上。
男生好幾次抬頭去看陳牧，可每次在陳牧以為這人終於忍不住了，要開口的時候。
男生又默默的閉上了嘴巴。
在陳牧的身邊裝個啞巴。
在不知道第多少次後，陳牧還是無奈地把目光放在了男生的身上，“同學，你還有事？”
男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陳醫生，是這樣的，我想問問……”
“如果……我是說如果……”
“如果我真的尿頻的話，會耽誤備孕嗎？”
陳牧一愣，“你不是還沒畢業嗎，和誰備孕？女朋友？”
男生給了陳牧一個沒見過世麵的眼神，“陳醫生這話說的，我和我老婆可是有結婚證的，是得到國家認可，受法律保護的夫妻關係。”
“你真結婚了啊！”在前麵悄無聲息聽八卦的蘇冰冰，也忍不住轉過頭來，驚訝的目光落在男生的身上。
有些人還沒有畢業，就結婚了！
可她都畢業好多年了，連個男朋友都沒找到呢！
這麼想著。
蘇冰冰忍不住往陳牧的方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