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治愈的歲月!
看著那輛麵包車緩緩停在胡同口,我心跳都加速起來。
猿猴說過,他乾哥三角眼還有毛寸頭他們,都是我們隔壁縣的人,也就是成縣。
這次出獄我肯定也要找他們報仇,但因為他們是隔壁縣的,我覺得找起來可能有點費勁。
真是沒想到居然這麼巧,在這碰到他們了。
至於是三角眼開車過來的,還是猿猴開車過來,這我就不清楚了。
現在是晚上,那邊光線暗,我看不大清楚。
花臂男見麵包車停下,他站起身一瘸一拐的朝著那邊走去,同時吆喝道“我在這呢,你們快過來。”
接著,麵包車的車門被拽開,從車裡下來五個人。
我借著路燈大概掃了一眼,貌似沒發現三角眼和猿猴的身影,我還以為四年過去他們大變樣了,還睜大眼睛仔細看了看,還是沒有看到二人。
倒是有個人很眼熟,等他在花臂男的帶領下朝著我這走近一些後,我認出來了。
居然是毛寸頭,就是當年喜歡薑歲歲,然後被王浩打得左胳膊骨折的那個,當年薑歲歲母女倆被帶到水壩,這逼也沒少揍薑歲歲。
看到毛寸頭我心裡的石頭落地了。
有他在,我還愁找不到三角眼和猿猴嗎?
“就是他,這狗東西貌似給我鼻梁骨打骨折了,我鼻子現在都麻木沒知覺了,鼻血也流個不停,你們等下給我往死打!”
花臂男指著我惡狠狠的說道,跟剛才蔫了吧唧的他相比,此時他又恢複了囂張嘚瑟的模樣。
快走到我麵前時,我聽見花臂男問毛寸頭“對了,我乾哥呢,他怎麼沒來啊?”
“他約了個少婦,等下要乾炮呢。”
至於這個花臂男的乾哥,我尋思應該是三角眼沒跑了。
毛寸頭這時指著我罵道“就是你這個狗東西欺負我兄弟是吧?老子今天……”
話說到這他沒有繼續往下說。
臉上的表情也僵在了那,看得出來他很震驚。
“張……張揚?”
顯然他認出了我。
“喲,四年過去了,你還記著我名字呢?”我笑著往他麵前走了走,在距離他兩米遠的地方停下。
跟四年前相比,他現在胖了一些。
花臂男驚訝的看了看我,又看向毛寸頭“咋回事啊,你認識他?”
“我……”
毛寸頭支支吾吾,估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們倆的關係。
他看上去很慌,隨後擺擺手對花臂男說道“行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咱們走。”
花臂男立馬不樂意了“為啥啊?他把我打成這樣,你居然不給我報仇?”
“先走再說。”
“他不就是個臭服務員嗎,難道有啥特彆硬的背景?”
“不是背景不背景的事,你先上車跟我回去。”
“那我這頓打不是白打了?”
毛寸頭立馬急眼了“你他媽能不能彆廢話了,老子讓你上車,趕緊給我滾上去!”
花臂男顯然也是怕毛寸頭的,很不甘心的瞪了我一眼,他轉身朝著麵包車走去。
毛寸頭這時看著我,似乎想說點什麼。
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
我怎麼可能就這樣放他走,我吆喝道“你跑啥啊?我把你兄弟打成這樣了,你就不想著給他報仇?”
毛寸頭沒回頭,而是舉起手擺擺手“這件事到此為止,你該乾嘛乾嘛去吧。”
“到此為止?誰他媽要跟你到此為止,你們這幫狗東西,當年幫著薑歲歲母女倆把我送到牢裡,現在你給我說到此為止?老子出獄就是來找你們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