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治愈的歲月!
愣了幾秒後,侯星星突然摘了耳機就想往外麵跑,我們三個人守著他,他怎麼可能跑得了,老黑一把就揪住了他。
老黑是個壯碩大漢,而侯星星是個瘦杆子,老黑那雙手就像是鉗子捏小雞一樣,讓他根本掙脫不了。
我朝著他臉上拍了拍罵道“狗東西,還以為你為了甘甜甜又是自殺又是捅我,想著你有多愛人家呢,結果你他媽玩得挺花啊,在這又勾搭彆的女網友?回頭是不是還想再網戀一把,見了麵再捅個人啊?”
侯星星看上去很慌,他立馬辯解說道“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沒捅人。”
老黑直接給了他一個大耳光“你他媽沒捅人你跑什麼?沒捅人你這幾天躲哪裡去了?”
老黑的耳光打得比較響,吸引了周圍很多人的目光,網吧網管也跑了過來,沒好氣的問我們乾嘛呢,說想找事出去找,彆在他網吧裡麵鬨。
我給網管說了聲不好意思,接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塞到他手裡“抱歉哥們,跟這小子有點仇,打擾到你們了。”
網管拿了煙就不再跟我們過多計較,隻是叫我們趕緊出去。
我們三個把侯星星拽出網吧,把他塞進車裡,還用麻繩把他綁了個結結實實,完事又狠揍了一頓。
侯星星一開始還是跟我們裝,後來可能是被揍得有點難受了,他就承認了,他說“是我捅的你,但是我也不是平白無故捅你的,你要是不戲耍我,我怎麼會捅你呢。”
我罵道“老子戲耍你都是給你麵子,你他媽自己沒自知之明是嗎?甘甜甜那種女生是你能配得上的嗎?要不是怕你自殺,人家壓根都不會再搭理你一句。”
老黑說道“你跟他廢什麼話,等下直接帶到沒人的地方捅他兩刀就是了。”
我一尋思也是,沒必要跟他這種小角色浪費口舌。
隨後我讓麻杆看著他,我則坐到副駕駛位置,然後讓老黑開車。
我們當時打算把人拉到郊區沒人的地方,也讓他嘗嘗挨刀子的滋味,麻杆還說捅了刀傷口會長好,必須得剁他一根手指頭讓他一輩子都長長記性。
車開到一半,侯星星突然求起饒來。
他說希望我們放他一馬,他會賠償醫藥費什麼的,不過他現在沒錢,說以後打工給我。
老黑聽完笑罵道“你這狗日的,之前不是死都不怕麼,不是都不想活了麼,現在怎麼還求起饒來了?你不怕死的那股勁呢?”
侯星星這才說他媽昨天突然心梗差點死了,這也是他從外地回來的原因,他說如果他要是被我們捅了刀剁了手指,他媽知道說不定要出事,所以希望我能放過他,該賠多少錢他賠多少錢。
老黑和麻杆對他這番話自然是不信,說這狗日的看著悶悶的,心眼子還挺多,說的這些肯定都是假的,他媽如果真的心梗差點死了,他怎麼還有心思在網吧撩妹子。
而我則覺得這逼說話的時候不管是語氣還是表情,貌似都挺真的。
估計是實話。
但就算是實話我也不會放過他。
我跟他又沒什麼交情,他媽的死活跟我有個毛的關係,我隻想報我一刀之仇。
到了郊區一個樹林子旁我們停了車,我們把他拽到林子深處。
侯星星這期間更是不停的求饒,說捅他幾刀他沒意見,剁他幾根手指頭他也認了。
他現在隻希望緩幾天,先回家給他媽說去南方打工,把他媽穩住之後就都無所謂了。
老黑和麻杆壓根不聽他扯這些亂七八糟的,直接掏出刀把他按在地上,就要剁他的手指。
我思索片刻後,叫停了他們倆“今天先彆動他了,給他一個機會。”
老黑驚訝的抬頭看著我“為啥要給他機會?”
“他不是說了他媽現在身體不好,看在他有這份孝心的份上。”
當然我嘴上這樣說,心裡其實有另外一層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