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治愈的歲月!
我說我去看看我兄弟去,跟兩人告彆,往娘娘腔和小胖那走的時候,我還還突然想到了小桃心。
這逼是跟著馬濤一起回來的,她現在咋樣了?
馬濤都出這麼大事了,怎麼沒見她身影呢?
沒有多想,我立馬給小桃心打去電話,結果提示我對方關機了,我尋思也沒聽小胖說她挨揍什麼的,可能今晚這件事她並不知情,已經回去休息了吧?
等我進了急救樓,從樓梯往上走的時候,小桃心的電話打來了。
我接聽電話,小桃心打了個哈欠然後用那種沒睡醒的語氣說道“揚……揚哥怎麼了……我剛把手機開機就看到你的未接電話了。”
“你昨天和馬濤回港城後乾嘛去了?”我問。
“哎呀,你一說起這個我就生氣!”
小桃心的嗓音立馬加大了很多分貝“昨晚回到港城後他莫名其妙跟我發脾氣,還把我扔到半路上不管我了,我都不知道哪裡得罪他了,後來我回家就睡了啊,因為生他的氣我睡覺前就把手機關機了,才不給他任何道歉的機會呢,哼!”
我笑罵道“你這個狗日的,你知道他為啥跟你耍脾氣嗎?”
“為啥啊?”
“還不是你那天晚上喝醉了被幺雞睡的事,他已經知道了。”
說著,我把事情的經過給小桃心講了一遍,小桃心聽完氣的大罵幺雞,說馬濤現在越混越好了,她馬上就要當富太太了,這幺雞這麼一搞馬濤要是跟她分手了,她的金龜婿就沒了。
我一聽這話也氣夠嗆“你真他媽是個賤貨,馬濤剛剛才從急救室裡出來,腦袋上被人打了三個窟窿,還被捅了一刀,肋骨也斷了一兩根,你居然最先擔心的不是他的安危,而是擔心你當不當富婆?你把他當啥了?真是一點都不在乎他啊?”
我這麼一罵,小桃心急忙說道“誰給你說的我不擔心他,我擔心呢,剛剛聽你說的時候我心都疼了,那……那我現在不跟你多說了,我收拾一下去醫院找你們嘛。”
我說你彆在這假惺惺了,要是不願意來就彆來了。
“願意願意,我願意。”
掛了電話,我很快找到娘娘腔和小胖,娘娘腔這時還給我道歉說道“抱歉啊揚哥,我今晚跟我發小去喝酒去了,所以不在宿舍,也沒能幫上兄弟們的忙。”
我拍拍娘娘腔肩膀“這不關你的事。”
說著,我看向小胖。
小胖估計以為我要罵他,露出一副犯錯的表情“哥,我當時想上去來著,但是我看野熊他們打的太猛了,我也是……”
“行了,你也不用多說,你自己什麼尿性我能不了解麼,而且也是我讓你先躲一躲的,心裡也彆有什麼負擔,走吧,先去看看老黑他們去。”
隨後我們進了老黑他們病房,見到了三人。
老黑和麻杆腦袋上都纏著繃帶,而且老黑的整個胸脯和後背也纏著不少,看起來和女人的裹胸一樣,主要是他後背挨了一刀,傷口還挺深的。
他這時也不能平躺著,側躺著傷口也容易被擠開,他隻能坐著用手肘托在小餐板上。
麻杆因為隻有腦袋破了,包紮好之後和正常人也沒兩樣了,三狗就更不用說了,他隻是受了皮外傷。
我詢問完三人情況,老黑迫不及待的問“對了,我剛聽他們說你捅了野熊七八刀啊?”
“六刀。”我說道。
“熊哥還親自來給你撐場子了?”
“他是來幫野熊撐場子的,隻不過來了一看是我,立馬護著我了。”
“你說你一天是圖啥呢,明明有熊哥能給你撐腰你偏偏不用,你早他媽叫熊哥去宿舍樓,我們還能被打成這樣麼。”
我調侃道“這不是為了給你們一個鍛煉的機會麼,要是什麼事都讓熊哥擺平了,我還要你們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