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治愈的歲月!
這幫人衝到我麵前,圍著我就是一頓打,我這時心裡還苦笑呢
來之前我還尋思著不還手讓他們隨便打,現在看這個情況,我就是還手了肯定也沒鳥用。
來不及多想,麵對這種群毆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既然不能跑,我就隻能捂著腦袋蹲在地上,隻要保護好後腦勺,其他的地方隨便他們打。
不知道誰踹了我一腳,我直接被踹倒在地。
哪怕是倒地我也一直捂著後腦勺保護著腦袋,任憑他們往我身上打,這幫人下手倒是也沒有下死手,並沒有打我致命的地方,而是朝著我腿上肩膀上或者是後背打,我估計可能是常博囑咐的。
當然,不可能是常博好心,肯定是他怕把我打出問題,回頭甘甜甜再找他麻煩。
雖說現在我和甘甜甜已經絕交了,但他應該清楚甘甜甜心裡還是有我的。
這幫人打了我沒幾分鐘,我就聽見了警笛的聲音,很快我看到有幾輛巡邏摩托車開了過來,警燈在我麵前不遠處一直閃爍著。
緊接著有幾個交警下了車讓打人的都停手,還說他們已經呼叫了支援,派出所的人正往這邊趕呢。
也就是這時,我才聽見常博的聲音。
我聽見他冷冷的說道“這沒你們的事,你們該乾嘛乾嘛去,要是非要摻和這事,就先給你們那的鄭洋打個電話,問問常誌軍的兒子他惹不惹得起。”
常誌軍,就是常博他爸的名字。
那交警聽完常博這話,貌似沒說什麼,我還試探性的抬頭看了一眼。
幾個交警這時湊到不遠處的街角,在那不知道嘀咕啥呢。
他們最終也沒有過來製止這些打手,反而是去四周驅趕那些看熱鬨的人群,讓他們都離開,彆把路擋住了。
常博這時也讓那些打手停了下來,接著過來蹲在我臉前。
他用手拍拍我的臉罵道“狗東西,舒服了沒?你說你哪來的臉敢腳踏兩隻船的?你他媽隨便踏兩個村姑鄉巴佬就算了,甜甜這種的你居然也這麼玩是吧?老子把她當寶貝一樣,不敢惹她生一點氣,結果你在這把她當玩物呢?你他媽的好能耐啊,你是……”
不等他說完,我立馬打斷道“行了,你聲音還能再大點嗎?你和甜甜在省城的豪門圈裡都是出了名的,她現在肯定不希望這件事被更多人知道,你再吆喝幾嗓子,怕是省城人都要知道了,到時她還會不會搭理你你好好想想。”
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咋的,我還突然覺得嘴裡麵腥的不行,我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裡全是血。
我剛剛說的話明顯還是有用的,常博愣了下後對旁邊的人說道“這件事都他媽給老子守口如瓶聽見沒,誰要是說出去一個字,我讓誰全家在省裡呆不下去。”
其他的人都說知道了。
我這時也從地上嘗試著坐起來,結果肩膀被打的疼的厲害,似乎肌肉都使不上勁了,所以胳膊沒辦法支撐著身子起來,最後還是用腰部的力量換了個角度讓自己起來了。
當然我的腰也疼的厲害,我感覺這次雖然沒受什麼致命傷,但皮肉傷是被打滿了。
身上到時肯定全是淤青紅腫,晚上睡覺翻身都會疼的那種。
常博又拍拍我的臉“說真的老子是真的理解不了,她這麼好的女孩喜歡你,你為啥還要這樣,如果她願意給我一次機會,我這輩子都會悉心嗬護她,你信不信?”
都到這節骨眼了,我還有心思開玩笑,我調侃道“這不是知道了你常大公子的背景,嚇得我不敢跟甘甜甜處對象了,但是又不好意思拒絕她,所以就用這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