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虎哥肯定明白,我打電話的意思就是求援,他倒是也不怕,攤開手無所謂的說道“隨便你叫誰,去打電話吧。”
我掏出手機,給七爺打去了電話。
七爺和壁虎哥一樣,兩人都和熊哥有過節,所以七爺和壁虎哥的關係還可以,而且七爺在我們港城屬於這條道上的天花板,如果七爺發話,壁虎哥不可能不給我這個麵子。
電話通了之後,我給七爺打了個招呼說道“是這樣的,我和壁虎正在打麻將,我剛剛打了一個六萬,他說他夾六萬贏了,但是我不太懂牌,我想讓你幫我們分析一下,看看這個牌誰輸誰贏。”
七爺是個明白人,他一聽我這話就知道了,牌的輸贏無所謂,我既然打電話開口找他,讓我贏才是關鍵。
他讓我把電話給了壁虎哥,說他和壁虎哥說,我把電話給壁虎哥的時候,壁虎哥的臉上還全是不屑的表情,顯然他並不知道對方是誰。
當他拿過電話放在耳邊,聽了還沒兩秒鐘眉頭就瞬間皺了起來,臉色也變得特彆難看。
他似乎想說什麼,但又怕當著眾人的麵說著不方便,完事還起身去了後麵一個小隔間,等他接完電話出來,他的臉色看起來就更難看了。
將手機還給我,壁虎哥坐回他座位上,完事將自己麵前的牌往前麵一推,推散之後笑道“我今晚也是糊塗了,明明是輸的牌,我卻說我贏了,哈哈。”
說著,他還衝我豎起個大拇指“老弟你這麻將玩得挺好啊,我佩服。”
一旁的大黃和拖拉機還不解的問壁虎哥“咋回事啊哥,那牌明明是你贏的,你怎麼……”
壁虎哥轉過臉瞪著他們,低聲斥責道“跟老子混了這麼多年了,這點眼力見都沒有?趕緊給老子退下去。”
兩人這才急匆匆退到台階下麵。
我這時還看了火箭和三狗,兩人的表情也輕鬆了很多。
“那我既然贏了,那這三個女人,是不是該送到我朋友那去了?我那五千塊的保護費,是不是也該給我了?”我這時說道。
壁虎哥對旁邊的拖拉機說道“去拿五萬塊,咱要十倍還給老弟。”
拖拉機點頭應了一聲,轉身打算往外走。
我尋思我們台球廳都被砸了三次,那損失都不止五萬了,他給我五萬塊怎麼能行?
我笑著調侃道“彆啊壁虎哥,我隻想要回我那五千塊保護費而已,你給我五萬乾嘛啊,你這不成了給我交保護費麼?再說了,你這麼大的身份,這麼大的產業,一天賺幾十上百個的,給我這點保護費,那也太摳門了吧,我聽說你壁虎哥不是這麼摳門的人啊。”
壁虎哥自然明白我是嫌錢少,他立馬又對拖拉機說道“拿五十萬過來。”
拖拉機似乎有點猶豫,壁虎哥嘖了一聲,拖拉機立馬加快速度出去,他走後,壁虎哥也附和著我的玩笑說道“那老弟你看我都這麼大方了,保護費也給你交了,不然錢你拿走,這三個女人……”
說到這他停頓下來,沒有把話說明,但是他的意思我懂。
就是五十萬拿走,三個女人留下。
我這次三砸台球廳,目的就是為了要把事情搞大,要在體育街和關公街站住腳,所以我肯定一丁點都不願意和壁虎哥妥協。
我笑道“壁虎哥你這是輸不起,明明答應我的,這怎麼還要反悔呢?”
“老弟,我這人沒啥特彆的愛好,偏偏就愛玩女人,這三個女人可是我的命根子啊,尤其是這個。”
他指了指穿旗袍的那個女人“她跟了我好幾年了,我都對她有感情了,如果說老弟你想要她,想回去寵她愛她什麼的,我都沒一點怨言,你要讓她去你朋友按摩店裡上班,這個我……我心裡有點接受不了。”
我也不再和壁虎哥在這墨跡,我站起身說道“壁虎哥你又說笑了,誰不知道你女人遍地妻妾成群,這三個女人能要了你的命?行了,我還有事情要忙呢,我現在囑咐你幾件事,囑咐完你立馬去給我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