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治愈的歲月!
我回複道“那東西比較寶貴,當然得用紙包起來保護好呀。”
“啥東西呀到底,我都不敢拆開看。”
“讓我愛不釋手的好東西,至於對你來說好不好,你拆開就知道了。”
“不會是你的那個吧?那會我出了禾禾房間,你在裡麵呆了好幾分鐘呢,你是不是在她房間辦壞事了?”
“你想多了,那又不是你的房間,是禾禾的房間,我敢在她這個母老虎的房間亂來嗎?”
“那到底是啥,你整的我有點緊張。”
“你拆開看看就行了。”
又等了片刻,甘甜甜發短信問我“哎呀!你惡心死了,是不是你擦鼻涕的紙呀?還是擦口水了?”
我本來想給甘甜甜說實話的,但是一想蘇禾和那個六姐跟她在一塊呢,現在跟她聊這個話題不合適,還不如等晚上了再告訴她實情,所以我回道“你好聰明呀,確實是擦口水紙。”
“去死,真惡心,討厭死你了,我真的生氣了,你今天都彆想哄好我了。”
“那今天哄不好,我明天去哄你行不?”
“隨你便!我不和你說了!拜拜!”
和甘甜甜聊完,我很快見到了馬濤,完事和馬濤去了親子鑒定中心,提交了生物樣本交了錢,這天剩下的時間自然是回到酒店休息,畢竟我腰傷還沒有好,不願意多折騰。
到了傍晚時分,我們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我當時還納悶呢
這酒店也太不靠譜了,怎麼還亂給彆人鑰匙?
所幸我和馬濤都是大男人,這萬一和女人在這忙呢,突然開門多尷尬?
我和馬濤當時是同時起身朝著門口看去。
門被推開後,有個不速之客站在那。
正是常博。
看到常博,我倒是也不意外了,他也確實有這個能力找到我並且搞到我們房間的鑰匙。
“我他媽是不是警告過你,讓你彆去見甘甜甜?”常博惡狠狠的罵道,然後走了進來。
門外還有兩個彪形大漢在晃悠,顯然是常博帶來的保鏢。
“我找誰那是我的事,你管得著嗎?”我沒好氣的說道。
“你他媽真是活膩了是吧?當麵都敢跟老子這樣說話了?”
常博招招手,那兩個保鏢立馬走進來,站在我床邊凶神惡煞的盯著我,我尋思隻要常博一句話,這兩人肯定就要上來收拾我。
我也沒再跟他裝慫,我從口袋裡掏出彈簧刀,打開後扔在了常博麵前“來,你拿著刀捅我兩刀,我是真不想活了,你今天有本事就捅死我。”
完事我又對馬濤說道“你現在報警,就說在咱們房間有人被捅死了。”
馬濤很聽話的掏出手機,假裝要報警。
常博估計也不想把事情鬨大,畢竟這裡是省城,雖然是他的地盤,但也在甘甜甜眼皮子底下,他也怕甘甜甜知道後生他的氣,所以他立馬衝到馬濤那把手機搶下。
“你們有點出息沒有,還報警?丟不丟人?也就這點能耐了吧,而且老子把話給你撂在這,你們就是報警了也沒用信不信?”
“行了,你要捅人就捅,要打人就打,在這墨跡啥呢?”我起身拿起刀,走到他跟前說道。
旁邊兩個保鏢還以為我要動他,趕緊上前護在了常博跟前。
常博沒說話,而是皺眉看著我,片刻後他滿臉疑惑的問道“我怎麼感覺你跟我說話的態度突然就變了?以前你也沒這麼狂啊?你不會真以為有甘甜甜給你撐腰,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