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治愈的歲月!
我回到港城剛下高速,高飛的電話就給我打來了,我知道這逼肯定是得到了周勇那邊的消息,現在急了要跟我道歉,我沒理會他直接掛了電話。
他緊接著又打來一個,我不但掛了還把他拉黑,接著他不知道用誰的電話給我發了個短信,問我在哪說要跟我見個麵好好聊聊,還說他之前被王浩忽悠現在老後悔了,隻想給我道個歉。
我沒有回他短信,心想你這個狗東西,背叛過我一次了,我這次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我回到院子的時候,院子牆角那有三條德國黑背,汪汪汪的叫個不停,我看了一眼這幾隻黑背都很壯實,自然也很滿意,有它們看家護院,心裡也踏實。
由於按摩店和台球廳已經可以正常營業了,老黑三狗他們已經去忙活了,院子裡隻有馬濤和娘娘腔在。
兩人出來迎接我的時候,我看到馬濤的黑眼圈有點重,顯然這家夥這兩天的睡眠不好,估計是受小桃心分手影響的。
我問了問三條狗的情況,娘娘腔說是花了大價錢買來的,訓練的特彆聽話,完事他還把狗放了出來讓狗做了幾個指令,確實挺聽話的。
我又問起了王浩“王浩現在咋樣了?”
娘娘腔笑了笑,伸出兩個手,兩個手的手勢都是豎中指,意思是王浩現在兩個手上都隻剩下中指了。
“之前咱們抓到他的時候,他就隻剩下七個手指頭了,意思現在已經割了五個了?”
“是啊,你去省城的那天就已經又沒了兩個了,你這出去兩三天,可不五個手指頭沒了嘛。”
“我進去看看。”
到了房間,王浩的脖子上被一個狗鏈子拴著,還上著鎖,他的手腳倒是都鬆開了,但是手上被厚厚的紗布包裹著,娘娘腔說醫生來了之後,說是綁著手腳血液不循環,回頭容易壞死截肢,處理起來很麻煩,所以這樣用鏈子綁住脖子是最合適的。
說著,娘娘腔還“嘬嘬嘬”了幾聲,把王浩當狗一樣使喚。
王浩一看到我,立馬求起饒來“揚哥,你是我爺爺,我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錯了,我這手都成這樣了,以後連吃飯都成問題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啊?腳指頭就彆割了吧,不然我走路都走不穩了,這輩子真的就成殘廢了。”
“彆他媽嚷嚷了,你還能留條命,已經是很給你臉麵了,再他媽叫嚷,舌頭和你褲襠那玩意都給你廢掉,讓你徹底成個廢人,信不信?”
王浩苦著臉看著我,不敢多說任何話了。
從這出來,馬濤的手機突然響了,是高飛給他打的。
高飛自然是想通過馬濤來獲取我的原諒,我尋思這逼怎麼也得跟他打個照麵,要是一直不接他電話也不是個事,我接過電話把我們這邊的地址告訴了他,讓他直接過來。
前腳這邊掛了電話,那邊猿猴也打來了,顯然他也得到消息,知道港城的風向又變了。
他找我自然也是道歉的,我尋思今天收拾高飛也是收拾,不差猿猴一個了,我同樣告訴他地址讓他過來。
二十分鐘後,高飛猿猴幾乎同一時間來我們院子了,高飛當時還帶著老三,猿猴帶著三角眼。
四人一見我,都露出了極其卑微且惶恐的樣子,不停的道歉求饒,猿猴因為上次罵了我很多難聽的話,他此時是四人裡麵最害怕的最緊張的,他還直接朝著他臉上使勁打耳光,打的啪啪響。
我看向三角眼“猿猴上次說你們倆吃飯的時候商量著怎麼找我算賬呢,有這回事嗎?”
三角眼立馬擺擺手說道“沒有沒有,這絕對沒有的事,是這狗日的胡說八道呢,我自從上次被你搞服之後,就再也不敢招惹你了,哪裡還敢說這種話啊。”
三角眼還衝到猿猴跟前連踹帶罵,說猿猴這張嘴亂給他惹事,猿猴自然也隻能有苦難言,默默承受。
我問三角眼“那你既然沒說這話,你現在跟著他來給我道歉乾嘛?”
“這還不是因為我沒管教好猿猴嘛,害的他又得罪了你,我這個當乾哥的肯定也是有責任的。”
我哼了一聲不再理會他,接著又看向高飛和老三“你們給我道什麼歉?你們的菜不是要通過王浩往四海和大超市送嗎,不是已經不和我們合作了嗎,咱合同都解除了,你們還來乾嘛?”
高飛苦著臉說道“王浩那狗日的都已經好幾天不見麵了,他把我們害慘了,我也是上了他的當了,而且那天周勇確實說了不跟你合作了,我也是一時糊塗,還請揚哥彆跟我計較,看在咱老同學一場的份上,而且合作了這麼久給你賺了不少錢,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我冷笑一聲“給我賺了不少錢?你是不是搞錯了,是我給你們家賞飯吃,讓你們家賺了不少錢。”
高飛立馬朝著臉上扇了幾耳光“揚哥你說的對,我們家確實是靠你賞飯吃的,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繼續給我們家一口飯吃。”
我哼了一聲,又看向老三。
說真的,四人裡麵,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老三,而且他以前跟王浩關係也最好,我二話沒說,先讓其他三個把老三揍了一頓,然後給老三說道“說真的,我都懶得跟你多說一句話,以後彆他媽再讓我看見你了,有多遠滾多遠。”
“揚哥,我爸為了弄蔬菜大棚,已經貸了很多款了,還找了很多鄉親鄰居加入進來,如果你要是回頭不跟我們……”
“行了,再多說一句,老子割掉你舌頭。”
老三不敢說話了,隻是哭著臉看著我,完事還用手拽了拽旁邊的高飛,意思是讓高飛說說情。
高飛都自身難保了,哪裡還顧得上老三,他罵道“揚哥讓你閉嘴你就閉嘴,你他媽廢什麼話?要不是你忽悠老子,讓老子去勾搭王浩,我能背叛揚哥嗎?狗東西,老子恨你八輩祖宗!”
我笑了笑,問幾人“是不是因為王浩這兩天聯係不上了,你們才又慌了起來,如果王浩能聯係得上,然後也願意帶你們跟著常博混,你們是不是該怎樣還是怎樣啊?”
幾人趕緊擺擺手,說就算是王浩現在出現了,他們也不會跟王浩混了,而且恨不得揍他一頓,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他們這樣一說,我自然也沒和他們客氣,我直接把王浩那個屋子的門推開,給他們說“那行,進去吃肉喝血去吧。”
幾人進去一看到王浩,臉色就更難看了,估計現在才明白過來,為啥王浩這幾天一直沒音訊,原來是被我給綁到這來了。
可能是王浩的樣子有點慘,幾人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顯得很膈應,我對王浩說道“明天可以讓你休息一天,不剁你腳指頭了,從後天開始剁,但是現在有個任務需要你完成。”
我掏出手機,撥打了常博的電話,同時對王浩說“電話通了後給我使勁罵常博,就說是他害慘了你,你要是不罵,今天老子把你十根腳指頭都剁掉。”
我話剛落,電話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