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治愈的歲月!
我也沒慣著常博,直接拿著玻璃片朝著他脖子上使勁按了按,當然按的時候我是掌握著分寸的,我隻需要讓他感受到一點疼,最多破點皮就行了,不會出大事的。
常博也是個貪生怕死的玩意,可能是感受到疼了,他知道我來真的了,立馬大喊道“彆彆彆……你們都彆動……他割我了……”
接著他又用手朝著我大腿上拍了拍,然後求饒道“疼呢疼呢,你彆激動,我讓他們放你走還不行麼,你千萬彆激動!”
“你不是說老子不敢動嗎?”我笑道。
“我錯了,求你真的彆亂來!”
“下次再跟我犯賤,我就不是隻割破一點皮這麼簡單了,明白沒?”
“明白,我明白!”
“讓你的人都滾出去!”
隨後常博衝那些保鏢大喊,讓保鏢都離開,我不放心,自然也沒有直接鬆開他,而是就這樣架著他到了會所大門口,確定自己能全身而退我一把推開他,然後快跑離開。
常博當時隻顧著脖子上的傷,拿著手機在那照著看了起來,也沒有衝我叫喊什麼的,等我打了輛車離開的時候,我看到那些保鏢嘩啦啦都出來了,常博似乎給保鏢下了抓我的命令,我還看見有些保鏢坐上了車並開到了主路上。
而我這時也沒有閒著,我給張瑜打去電話,想看看她能不能找點關係幫幫忙。
但是這丫頭不知道乾啥去了,電話是關機狀態。
無奈之下我又給聶老四打去電話,結果聶老四不知道在忙什麼事情,可能還是什麼不好的事,得知是我打來的電話他不耐煩的說道“老子現在都焦頭爛額的了,哪裡管的上你這個破事,彆來煩我!”
聽著電話裡傳來“嘟嘟嘟”的聲音,我忍不住罵道“草,有他媽你求老子的時候。”
因為我怕常博惱怒之下會直接派人抓老黑他們,所以我還趕緊給老黑他們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先放下手裡的活去躲一躲,所幸的是,在回去的半路上,常博給我打了個電話。
他在電話裡說這次就饒過我了,但是隻給我一星期的時間考慮,如果一星期後我不和甘甜甜分手的話,他新仇舊恨跟我一起算,還說到時連著我兄弟,一塊陪著我去坐牢。
他這話倒是讓我鬆了口氣,起碼這一星期內,我不用擔心他報複我,這期間我也可以和張瑜聯係,讓她幫我擺平。
這天晚上十點,三狗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要和他師父去吃點燒烤,讓我也過去一塊吃點,順便喝點酒聊聊古玩公司注冊的事。
我閒著也沒事,就去找了他跟他聊了聊。
他師父是一個五十多歲快六十歲的老頭子了,滿頭的白頭發和白胡子,看著還有種仙風道骨的氣質。
至於開古玩店的地方,他們兩已經租好了,就在省城古玩城外圍沿街的一個店鋪裡。
三狗還給我看了看店鋪的照片,從照片來看地方還是挺大的,他說上下一共有兩層,加起來三百多平。
至於古玩城的名字,我們最終也商定了下來,還是老規矩,跟兄弟有關的,就叫兄弟古玩店。
在三狗這吃飽喝足我便回去了,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但是劉詩穎這丫頭並沒有睡覺,而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用針線在那織東西呢。
我看了一眼時間,笑著問道“你咋還不去睡,明天可得上課呢。”
劉詩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瑤瑤姐生日馬上就到了,我給她織了個帽子當禮物,還沒織完呢。”
說著,她還晃了晃手裡未織完的帽子給我看了看。
此情此景,讓我想到了之前甘甜甜送給我的禮物,那是一個她親自織的毛衣,我尋思現在天氣已經開始慢慢轉涼了,再過一段時間就能穿了。
“那你織吧,哥先去睡了,你也彆織太晚,不然明天上課沒精神。”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