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治愈的歲月!
因為之前有過經驗了,所以這次也算是“輕車熟路”,很快就進入狀態了,而甘甜甜估計也是想委屈自己成全我,所以就算是很疼,她也一直在忍著,到後麵眼淚都出來了,手也在我肩膀上扣出了很明顯的印子,她本來是想在我肩膀上咬幾口的,但是可能想到上次給我咬那麼厲害她有點心疼,這次就放棄了。
折騰完之後,她躺在我懷裡看著我,從眼神來看特彆幸福特彆開心,我自然看著她那張臉,心裡的感受也和之前完全不同了。
這感覺就像是,從現在開始,她才正兒八經算是我的女人,這種感覺也是第一次有,雖然之前林楚瑤也給了我了,她按理說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但甘甜甜這個是我們倆在正常狀態下心甘情願給的,這個我肯定更願意認一些。
到了後麵甘甜甜還拿出手機對著床上的印記拍了照片,說這是屬於我們倆的紀念,甚至她還掏出手機發了個動態,動態上配了一張她自己的照片,然後說今天對她來說是個特彆特殊的日子。
我們倆在酒店一直膩歪到了這天晚上,吃完晚飯後,她嘗試了一下,發現下床走路還是走得比較“可疑”,她覺得她媽回去肯定會發現的,所以我隻好給解曉東打了個電話,讓他給甘媽媽說一下,今天晚上甘甜甜不回去了。
解曉東很快給我回了電話,說已經打過了,甘媽媽那邊並沒有說什麼,直接就同意了,完事我和甘甜甜繼續膩歪著,我本來還想再來一次的,但是看她疼的那個樣子,隻好忍住了,後來還給她買了點塗抹的藥,防止回頭發炎什麼的。
畢竟林小舟那就出問題了,已經給我留下前車之鑒了。
第二天一直到了中午吃過飯,得知甘甜甜爸媽要出去忙活兩三天後,我才給甘甜甜送了回去,她前腳剛回去,我給老黑打了個電話,問了下林小舟的情況,老黑說林小舟已經處理了,目前在病房裡養著呢,還說這逼特彆不老實,一見了醫生和護士就說她被綁了什麼的。
奈何院長那邊早都吩咐好了,找的也都是自己人,所以沒出事。
我說港城現在是咱們的大本營,根基穩固,就算是傳出去也沒事的,後來老黑還問我,港城這邊不如就交給火箭來統籌管理吧,回頭讓小胖和娘娘腔也一塊來省城發展。
我尋思跟我爺爺相認的話,其實在哪發展都一樣,而且那幾個公司發展不發展也無所謂,就像是我爸之前說的那樣,這幾個加起來,對張家來說就像是九牛一毛一樣,根本不需要在意。
所以這幾個兄弟來省城,回頭跟著我做其他的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給老黑說等林小舟治好了,就帶著其他人一塊來省城,港城那邊就交給火箭就行。
周六這天晚上,我爸來省城了,他說明天一早出發進京,明天晚上在張家吃個晚飯,到時見見家裡的人。
雖然上個星期他就給我說了要去和張家人相認,我也做好了準備,但是到了節骨眼上,我心裡反倒是有點緊張了,我給我爸說我用不用提前做些準備啥的,或者有啥好注意的。
我爸說沒啥需要注意的,去了他給我介紹人,介紹哪個我叫那個就行了,然後彆人問我問題我回答就行,彆人不問我的時候,我就靜靜的坐在旁邊,彆多說話,他讓我記住言多必失,還說有他在呢,他會幫我一起都打點的。
“那要是我爺爺他們問我感情的事呢?我怎麼說?”我問。
我爸說道“我會幫你搪塞的,實在不行你就說你不願意多說這個,他們剛跟你相認,也不會問你太過於隱私的問題。”
“好吧。”
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緊張,反正這天晚上我沒睡好,睡得比較淺,第二天上午,我跟我爸出發了,讓我有些意外的是,當時是我爺爺那邊直接派人開車來接我們的,這些車和之前我爸做的那些陸巡一樣,車牌都是特殊牌照。
到京的時間是下午四點多,到的地方當時是一個比較隱秘的莊園。
莊園非常大,看起來有種西歐風格,像是那種城堡似的,而且莊園的戒備很森嚴,我們車開進去之後,裡麵還看到了一些特種車輛和一些醫療車輛。
說真的,長這麼大,我是頭一次來這種看起來就很神秘且很有範兒的地方,心裡也越來越緊張了。
到了其中一個建築門口的時候,那裡已經有很多服侍人員在等著我們了,還有一個留著八字胡的男人接待了我和我爸。
這個八字胡貌似是我爺爺身邊的管家,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得有五六十了。
他先是把我和我爸安排到房間裡,讓我們稍作簡單的休息,接著又給我們說了一下今晚吃飯的流程,比如幾點幾分有人來通知我們去吃飯,然後該往哪裡走,到了宴會廳我們該坐在哪裡等等,他都詳細給我們講了一番,完事還說到時出發之前,得有人來搜我們的身做個檢查,希望我們能諒解一下配合一下。
我爸當時還沒好氣的說道“怎麼,還怕我心懷不軌,到時直接對我親爹動手呢?”
管家不好意思的彎下腰,賠笑道“抱歉,我乾的是這份工作,我得把工作做好,還希望你和小少爺能諒解一下,不過這不是老爺和你哥的意思,我純粹按照流程在辦事,你也彆多想,千萬彆覺得他們是給你下馬威,或者給你在這擺譜什麼的。”
“沒事,他們的譜擺不擺的吧,我心裡也有個數。”
“那行,那你和小少爺先休息下,我去安排一下,老爺的身體現在有些不太方便,可能會來的晚一些。”
我爸擺擺手“嗯,你去忙吧。”
管家臨走的時候,還衝我笑著點了下頭。
管家出去之後,我還笑著問我爸“你小時候,來過這裡嗎?”
我爸點點頭“嗯,小時候經常在這打高爾夫,這個莊園後麵有個很大的高爾夫球場,然後家裡麵有人過生日啥的,一般也在這地方設宴。”
“你還會打高爾夫呢?”我有點意外。
在我眼裡,我爸可不像是有這種氣質的人。
“我會的還很多呢。”
“這個莊園吃頓飯的話,起碼得花十幾萬或者小幾十萬吧?”我又問。
我爸直接笑了“光是給這些服侍人員的服務費,就這個數。”
我爸伸出了一根手指頭,意思是一百萬,接著又補充道“還不算殘廢場地費等其他的費用,不過你爺爺這個地位,他來這是不需要花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