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是學霸[穿書]!
楊凡凡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了,因為她還想要參加接下來的競賽,因此被強製在醫院觀察,沒能回教室上課。
但她脫離了危險期,樓七不必一直守著她,因此周一開學的時候,樓七順利的回到了課堂。
闊彆一周的教室一如既往。
同學們的課桌上堆著各式各樣的課本、參考書,一低頭就會被書本埋沒。
窗戶被擦得特彆乾淨,在每一個窗戶之間的牆上,都掛著一個名家格言,其中就有張老師和樓七合畫的那幅。
上麵張老師的字跡遒勁有力“大海無平期,我心無絕時。”
而樓七所繪的那隻精衛鳥,就像是無邊汪洋裡的一葉孤帆。
樓七默默地望著,想起了昨天下午羅老師問她的問題。
她最後也沒能明確回答他。
到哪一步呢?
她想走到哪一步?又能走到哪一步?又為什麼要為之付出呢?
雖然表麵上她似乎一直都很忙,學習的強度是一般人無法企及的。
但是這樣的生活對於樓七本人來說,其實是非常輕鬆的。
甚至可以說是她生命中為數不多的一段靜謐時光,就像這南國的秋,天空、太陽、雲朵和風,都不悲不喜。
她按照慣性努力著,並遊刃有餘。
就算是答應楊凡凡參加競賽,感覺也就是多了幾門課要學,稍微延長了她的高中時光。
沒有目的的感覺,其實也並不壞。
很多高一參加競賽的同學,也沒啥目的,都是試一試的心態。
其實想一想,樓七為什麼不能有這樣的心態呢?
樓七最後隻答道“先考完已經報名這些吧。”
總不能浪費學校的名額吧。
把眼神從畫上收回來,樓七又開始寫作業。
如今她和蘇淮還有楊凡凡三人坐在這個角落,三個人都不聽課,各自忙各自的,老師也不管他們,看到了就當沒看到。
本來隻是開學時隨意坐的座位,現在儼然一個小世界了。
下課的時候,李盾把蘇淮拉到一邊,偷偷跟他說“淮哥,你看楊凡凡報了那麼多競賽,樓七也報了,你就無動於衷嗎!”
蘇淮腦子裡還在想剛剛做的那道題,反應有點慢“嗯?”
李盾急的直跺腳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呸呸呸,誰是太監啊!”
看到李盾自己在那邊擠眉弄眼,簡直一個人就能演一台大戲,蘇淮慷慨的分了他一個眼神“你想說什麼?”
李盾趕緊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淮哥,你不覺得再這樣下去,樓七都要比你厲害了嗎!”
蘇淮奇怪的看了李盾一眼,把他手上這本書合了起來,李盾還以為自己點醒他了。
卻見蘇淮又拿起了另一本資料書,翻開,一邊寫一邊不以為意的說“她一直比我厲害啊。”
李盾愣了,半響怪叫一聲“你怎麼是這樣的淮哥!”
怎麼可以這麼平淡,這麼麻木,眼神都帶不動一下的!
蘇淮好笑“你這麼閒?期中還想選座嗎?”
李盾本來張牙舞爪,還想說服蘇淮,女強男弱是不正確,不能長久的!
蘇淮話音一落,他就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
啊啊啊,現在被這幾個人一帶,大家學起來都不要命似的,再這樣下去,他彆說選座了,一班都留不住了。
唉,不說了,學習去了……
他的眉梢聳拉下來,好像犯人進牢房一樣勉為其難的回到了自己座位。
他走後,蘇淮的筆頓了一下,偏頭看著樓七的側臉。
樓七因為最近照顧楊凡凡,沒有去剪頭發,微微垂頭的時候,頭發垂到眼睫,落入長長的睫毛之中。
蘇淮不自覺伸出了手,輕輕替她撩開劉海。
樓七轉頭,眼裡呆愣又茫然,和剛剛蘇淮想題的時候差不多狀態。
蘇淮搖搖頭,自己就先笑了。
她很強,如果她想更強,那麼他會儘力跟上她、幫助她。
可不管她是不是那麼強,這個人之所以是這個人,無他,就因為就是這個人啊。
中休的時候,文欣帶著自己的閨蜜團在食堂找到了樓七。
她們一人端一個盤子,往桌上一放,瞬間把樓七和蘇淮那張桌子占得滿滿當當。
文欣夾起一塊排骨,放進嘴裡,然後就開始說了“七啊,你聽說沒有,據說季瑩把五科競賽全都報了。”
樓七專心吃菜,聽這話倒想起了了“前天化學筆試的時候,我和楊凡凡在考場碰到她了,她和楊凡凡分在一組。”
“還真全都報了?”文欣筷子往桌上一拍,骨頭還沒吐出來,就巴拉巴拉說“她太飄了吧?一口氣報五門,報了一個星期就去考試,真以為自己是什麼生而知之的絕世天才嗎?”
發現大家都看她,她一噎,把骨頭吐出來,趕緊跟樓七解釋“我不是說你啊,樓七!你當然可以了,你這樣的要不是天才,那什麼樣的才叫天才啊?但季瑩她不是啊!她那成績還不是老師培訓出來的,以前省裡最好的幾個培訓老師都被季家請去給她補課了。”
文欣說著冷笑一聲“她現在可沒有這樣的條件了吧!”
樓七淡淡說“再好的補課老師,也要自己肯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