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磊呦不過她,隻好象征性的大肆感激一番。
“嘻,知道就好,拜拜啦哥。”
隨即電話被掛斷。
辰磊無奈的撥弄著手機,將程沐夏的手機號備注後存了下來。
回家吧回家吧,回去練習音樂。看來今天得自己一個人在家過了。
辰磊提著一袋子購買的物品坐公交車回去了。
——地區迪斯卡倫亞
一處綠蔭萌生鮮花靚奕的溫室內部,如球形包裹般的四壁,準確來講是橢圓狀,使用的卻是透明物材質,室內十分龐大,培育了各類型的植物花朵,甚至連些許翩翩起舞的蝴蝶都舉目可見。
陽光明媚卻不刺眼,逆著光看去,可以看見空氣中揚起的無數塵芥.塵塵縷縷的陽光溫柔的投注在綠葉上,激起微小的光暈;而那些從樹葉間漏下的陽光則被篩成斑駁的影子,變成些或明或暗的影,成了印在地上或深或淺的圓。
一男子掰開葉片兒折下了一朵粉紅色花兒,輕輕放在鼻腔下緩緩深吸著。
“嗯~入秋之際,連粉紅重瓣木槿的迭香都悄然褪色了呢,依你之見,藺教授?”
這名四十多歲的男子臉龐微微揚起,嘴角無時保持著絲絲笑意,他的耳朵白裡透紅,耳輪分明,外圈和裡圈很勻稱,像是一件雕刻出來地藝術品,懸掛著一副小鏈珠的無框眼睛,夾雜在鼻梁上,微微泛著寒芒,給人一種無比紳士的模樣。
“嗬嗬,或許即便在不屬於它綻放的季節,它也已經是無可挑剔的。”
白色連理石桌的另一端,即是藺安楊,他麵帶微笑同時回答著。
“哈哈哈,您說的對!對此我深表讚同,其存在就已經決定了它的價值,無關乎,季節、地點、時機。”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麼藺教授此番前來,找我有何事呢?應該不隻是迎合我的老趣味發表一番探討吧~”
接著他平複的神情緩緩說道。
“的確是找你有事要說,不急,我聽聞你此次準備去洛杉磯參加一場實時演出?”
藺安楊也不避諱,直白了當的問道。
“嗯...參加演出不假,但地方已經變了,不是洛杉磯,而是紐約哦。”
“米國第一城市紐約?”
“沒錯。”
男子點了點頭。
“如此看來幸好我先來這兒找的你,否則屆時我去洛杉磯豈不是要撲空一場?”
藺安楊神情驚異。
“未可,你就算不來找我,我也會過幾天和你說的,畢竟咱們是老朋友嘛。”
“哈哈,說的也是。”
藺安楊微微一笑不可置否。接著問道:
“那麼,這次是有帶來足以令我令我耳目一新的傑作即將發布嗎?”
說此話時,已經年邁六旬的他,眼眸泛光。
眼前的男人,正是世界都享有知名的鋼琴先生—亨利·皮克毛斯,他一生的對手兼朋友,對於他此次時隔數年的再一次磅礴亮相,他滿懷期待且帶著濃厚的興趣。
“不不,讓您失望了。”
男子擺了擺手故作不好意思的模樣尷尬的笑了笑。
“實不相瞞,我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刻苦鑽研新曲的創作。”
“而且你又搞錯了,這次演出的人不是我,是我的徒弟——亞當·克勞尼頓。”
“你收徒弟了?”
藺安楊聞言愕然。
像他這般眼界高的不像話的男子居然也有收弟子的一天。(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