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事。
“我也納悶。”
二人旁若無人的交談,直至交流完,似乎才意識到周圍環境。
梁渠揮揮手:“顏慶山、顏崇文,你們兩個把人帶下去,拷打審問。”
顏氏兄弟愣在原地:“下麵的刺客……”
“她就是刺客。”
“?”
眾人腦子繞得很。
梁渠半夜跳出來說抓刺客,然後又抓住了一個刺客?
那底下的刺客呢?
有兩個?
船艙底部。
小江獺張牙舞爪,抱住一個軍漢的腿就亂啃亂咬。
它睡得正香,突然間一群軍漢闖了進來,各種翻箱倒櫃。
“人呢?怎麼不見了?”
“這邊沒有,那邊也沒有。”
數十號人用刀鞘這戳戳,那弄弄,翻動乾草,毛沒找到一根!
寶船甲板。
龍平江,龍平河從船尾趕回,協助顏崇文,顏慶山嚴刑拷打。
梁渠跳上望鬥。
“大家回去睡覺吧,辛苦了,今日登船者,協助抓捕刺客,每人一個小功,明日加餐!”
軍漢們知曉自己成了協助演戲抓刺客的一員,想象中的大功雖然沒有,但一個小功,也算得了好處。
翌日傍晚。
梁渠拋動靈兵,比較它和青狼孰優孰劣。
龍平江趕回報道。
“沒審出來?”
“是,她被人為修改了記憶,單知道要執行刺殺任務。”
“這……”
梁渠驚訝,血咒什麼他可以理解,修改記憶是怎麼做到的?
改了記憶,能正常執行任務?
“她在哪修行的?生活記憶總不能一塊刪吧?”
龍平江尷尬:“一概不知……”
“如此厲害,又是狩虎大武師,不像鬼母教能辦到的事啊……”梁渠思索。
手法太高端,不像小勢力,小作坊能搞的。
鬼母教雖不小,然而脫離時代,版本落後,不該有如此高超的技術。
真南疆和北庭?
“為何是個女的?”龍娥英問,“我見她姿色不錯。”
龍平江抬眼望向梁渠。
梁渠皺眉:“你說便說,偷偷看我做什麼?”
“此女計劃,打算先行色誘,豈料……”龍平江話說一半,精神鏈接中忽有傳訊,當即話鋒一轉,“豈料見到娥英大人便自慚形穢,躊躇猶豫,恰巧夜半長老船上出了事,‘受有重傷’,給了機會。”
龍娥英捏了捏梁渠肩膀:“你教的?”
她知曉梁渠和龍平江之間有交換信息之能。
“怎麼可能。”梁渠矢口否認。
龍娥英自然不信,可仍眯上了眼睛。
“船上沒其它留手段吧?壞了支援物資可是大事。”
“我和平河與炳麟大人,檢查有三遍,千真萬確,沒有後手。”
“那就好。”
梁渠鬆一口氣。
有《眼識法》,沒有針對之術,尋常“刺殺”根本不存在。
今日登船之前,他便覺察到一股針刺惡意。
不出意外。
出了意外。
為免打草驚蛇,且擔心對方是鬼母教派來的,留有破壞物資的後手,梁渠沒有立即出手揪出,而是先讓炳麟帶龍人兄弟於船隊內自檢了一遍。
至於為何自檢完,要演上一遭……
“東西呢?”
龍娥英取出冰筒。
一隻表麵布滿冰霜的金色長棍正躺其中,瑟瑟發抖。
正巧。
躺了三個多月的時蟲,昨晚複蘇!
乍乍乎乎,鬨出了好大動靜。
若非娥英出手冰凍,梁渠險些沒製住它!
彼時龍人兄弟傳訊回來無後手,恰巧艙室“炸鍋”,索性借此機會,抓對方一個現行!
受傷中毒無力,有其它刺客牽引注意,沒有“魚”能忍住不咬!
溝通澤鼎。
冰蟲肚子乾癟,哆嗦著發出一聲低鳴。
【獲得天露一縷,若與十五萬水澤精華彙融,生得靈魚一條,作用玄奇。】
天露?
融合時為乾涉色,天露反為純粹的天藍色。
隻一眼,心曠神怡。
尚未弄清天露玄奇之處。
日落大澤。
霞光漸散。
澤鼎再行震顫。
一縷赤紅長氣浮現搖曳。
【獲赤氣一縷,若與一萬水澤精華彙融,生得靈魚一條,可升華垂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