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個時候,多套一點消息出來。這個該死的係統,什麼都不說,擠牙膏擠到現在,她還是對主神是什麼一無所知。
“切~”墨冥一個冷嗤:“做夢吧,他隻是凡人,能力再強也是凡人。凡人會生老病死,等到他五六十歲,鶴發雞皮的時候,你還有什麼感覺?”
希寧:“那我是怎麼成為主神的?”
墨冥:“我怎麼知道你那麼弱雞的家夥成為主神的,你塞給我,就是為了氣死我罷了。”
希寧……
忍住,換一種方法:“至少我是主神,不是凡人。為什麼我要執行任務,為什麼我要塞給你?”
“不知道!”墨冥有點不耐煩了:“沒事彆叫我。”
這還沒事?一肚子的疑問。可再召喚墨冥也沒用,這個家夥不想搭理就是不搭理。
徐勉也察覺了她的異樣,幫她濃密的長發梳理好後,用一根布條捆紮好,防止睡覺時弄亂。扶著她起身,拉她到了床邊,一邊走一邊說:“君命不得不為。”
讓她坐在床沿邊上後,拿起手腳銬,給她戴上。
徐勉扶著她的脖頸,深深地看著她,隨後在她耳邊輕語:“成親那一日,是不是有可能娶的不是你?”說完起身,繼續看著她,漆黑的眼眸,好似早就將她給看透。
希寧微微皺眉,徐勉怎麼猜得出那麼多,他怎麼知道的?
徐勉卻笑了,他笑起來時,整個房間都亮了。
不要這樣,不要呀,不能有感情。原本就是路人,要做到輕輕地走,正如輕輕地來,抖一抖衣袖,不留一點雲彩。
到處留情,並不是理智的行為,會影響判斷的。
希寧深吸了口氣:“大人,很多事情,我無能為力。”
“是的!就如同我,榮辱均在君王一念之間。”徐勉依舊笑著,手指輕輕撚起她的發鬢,將頭發掖在她耳後。細細又看了幾眼:“睡吧。”
把之前小紅給她的鑰匙給收了,下了床,走到旁邊的竹榻上,脫下便衣,抱著繡春刀躺下。
希寧躺了下來,真不知道徐勉腦子裡想的是什麼,想不出就不想了,睡!
到了淩晨三點,徐勉又起身,輕輕走出去,並且關上門,要去上早朝了。
這個時候原本顧廷瑞也要起身,睡在哪一屋,哪一屋就要起來幫忙穿戴。哪怕是大夫人在旁邊幫忙穿戴官服,叫丫鬟端上早餐。等顧廷瑞用完簡單的早餐走後,再躺下繼續睡。
現在顧廷瑞不用起身了,挨了龍棍,在家養傷著呢。
早朝又熱鬨起來,大臣分成三派,除了中立的,一派彈劾太子辱母亂後--宮,一派主張太子是被誣陷。
吵了半天後,皇上悠悠問:“此事已派北鎮撫司徹查,徐同知,查得怎麼樣了?”
一直站在旁邊,不聲不響的徐勉,出列跪下:“已稍有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