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選的官小姐們,拿著絹花回家。有的慶幸,更多的是難過、不甘。可技不如人又能如何?
家裡的長輩自然問,恨不得問清楚,將當時一絲一毫全都知道。
希寧躺在軟塌上,玲瓏將剛得知的消息告訴了她,說是那些“實習期的女官”剛住進去,就有各宮的人,探訪的探訪,送禮的送禮。而德妃和賢妃,自然對自家入選的妹妹多照拂。
這還沒冊封呢,各宮各處的人,各懷鬼胎,開始蹦了……希寧淡淡一笑:“讓她們去,你隻要在本宮身邊,大王自然來的最多還是這裡。”
“是,娘娘!”玲瓏雖然心中忐忑,可也知道,在宮中想要活下去,隻有抱緊王娘娘這條唯一的大腿。
第二天,玳瓚就派人給每個入選的官家小姐,送了鏤金香料球。純金打造、上麵鏤空著繁複漂亮花紋的金圓球,打開後裡麵是中空的,放著香料。
當這些小姐謝恩拿著,不少還戴上。有懂行的人,嗅出裡麵的香料香味不對勁,再一甄彆,居然是參入了麝香。
這才剛進來,就防著了。如果將來被大王看上,還不知道如何,怪不得宮中除了公主有一子一女,其他嬪妃均無所處。這無疑是當頭澆了盆冰水,讓不少小姐膽戰心寒。
而薛平貴得知此事後,氣得將拿到的鏤金香料球扔在了地上,用腳踩扁,氣憤地說:“這是要絕孤的子嗣嗎?好狠毒的妖婦。”
希寧依舊舒舒服服躺在昭陽院裡,外麵儘管鬨騰,鬨得越歡越好。
不久後,薛平貴趁著過來時,舔著臉:“能不能明日讓禮部尚書的六女過來陪你?”
希寧眨了眨眼:“誰?”
“就是跳翹袖折腰舞的那個!”
噢,那個呀!都說禮部尚書的女兒相當出眾,果然如此,一舞就能把魂給勾去了。
希寧笑著:“好。”
薛平貴頓時眉開眼笑:“還是賢後最懂孤。”
看看這德性,什麼事都是遮著蓋著,小心哪天窗戶紙給捅破了,玳瓚給你好果子吃!
希寧儘量表現得賢良淑德地說:“陛下,臣妾也有件事要求陛下。”
“賢後怎麼又如此?早就說過了,賢後有什麼事,儘管說就是。”明天下午就能佳人有約的薛平貴心情好得不能再好。
希寧於是把想法說了出來:“臣妾想回娘家探親。”
探親?薛平貴一愣,姐呀,你的娘家在大唐,可這裡是西涼。
希寧話語中有著對故鄉滿滿地懷念,對親人的思念,就差點沒聲淚俱下了:“臣妾自從來西涼,受陛下恩寵,衣食無憂。昨日想到娘親快要壽辰,又想起臣妾守窯洞時,多虧娘親過來送了糧和財物,才能讓臣妾撐過18年,等到陛下,得以團圓。娘親年事已漸漸高,請陛下恩準,讓臣妾返鄉探親一次,或許這次見了後,何年何月才能再見,或許也隻有黃泉路上……”
拿起羅帕,在眼睛上揉了幾把。
薛平貴聽後,感覺自從王寶釧到了王宮,從未過份要求。還幫著他張羅美人,為他能多點子嗣。
於是問:“那賢後打算回家省親多久?”
一聽就知道有戲了,希寧回答:“這一來一去,路上需一月之久。見到母親,自然小住幾日,大約前後加起來,二月便能回,最多二個半月。”
二個半月,那麼那些美女怎麼辦,用什麼理由約會呀?
見到薛平貴猶豫著,希寧提議:“臣妾回家省親,滿園子的農作物需要有人照看,防止那些奴才偷懶。就讓十六人每人輪流到昭陽院裡,替臣妾打理看護半日。”
好主意!這樣一天一個,每天都有美人陪了,而且王後不在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