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著正想著,羅伯特爬起來了。
他要乾嘛?難道想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但羅伯特沒有過來,而是在房間裡摸索尋找起來。
希寧坐了起來,將燈打開。其實已經知道羅伯特在乾嘛,但是還是裝出一臉懵逼的樣子。
不久後,羅伯特從床頭櫃旁,摸出了一樣東西,隻有指甲蓋大小。
希寧已經預料到是什麼,可還是異常氣憤,一半是裝的一半是真生氣:“竊聽器?”
她拿起了手機,撥打911,羅伯特一把抓住了她:“先不要報警。”
“為什麼不?”她反問。如果不報警,指定羅伯特會懷疑她和塞隆是一夥的,剛才有可能塞隆蠢,將事情讓他知道了。不要說哪有那麼蠢的人,如果人不用腦,就會退化,報紙新聞上,經常會報道一些人做的傻事。
“你沒有證據!”羅伯特看著她,深深地看著她。看似深情,其實是懷疑了。
“那也要報警,誰知道他在我房間裡還裝了什麼玩意!”希寧很肯定地說,
羅伯特慢慢地鬆開手,看著她報警。
警察很快就來了,還有帶著相關詢查儀器的警員探員。將她的房子,裡裡外外搜查了個遍。而她和羅伯特,她穿著睡裙,羅伯特穿著襯衫和西褲的,站在門口,看著一堆的警察在房間裡忙活著。
塞隆居然也來了,大約是算好時間過來了,正好是探測結果出來的時候。
探頭沒有,但竊聽器又發現了二個,一個在廚房、一個廁所的馬桶旁。
警官拿著現場記錄,一邊寫一邊問:“你認為是誰乾的?”
對著羅伯特,對著塞隆,希寧毫不客氣地說出來:“聯邦探長艾瑞克塞隆。”
警官手中的水筆頓時打住,抬頭看著她:“誰?”
耳聾嗎?希寧又重複了一遍,而且用的語言非常官方、非常標準,一點都不帶口音的:“聯邦探長艾瑞克塞隆。”
羅伯特鼻翼裡噴出一道熱氣來,差點沒笑出來。
而辦案的警官愣在了那裡,扭頭看著塞隆。
塞隆臉皮也真是厚:“你有什麼證據?”
“沒有!”希寧的臉皮也是練出來:“不是問我意見,我怎麼想就怎麼說。至於塞隆警官,是不是敢做不敢認,我就管不著了!”
塞隆扳著個臉:“誹謗警務人員是重罪!”
“少嚇人了!”希寧瞪著眼珠子,氣鼓鼓地:“聽到了沒有,是問我意見,我怎麼想怎麼說,怎麼是誹謗?你是不是犯罪,我可不知道,定罪的事情是警察和法院的事情。”
“你!”塞隆一時無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合作不肯合作,還騙去一套複印的內部資料。轉而問:“有沒有從她屋裡搜出什麼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