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這是他的巧娘,這是他的夫人。
目睹了這一切的周圍的學子都驚呆了。
好半天,才想起此起彼伏的咽口水的聲音。
不知道是誰開口。
“我的天哪,那蕭旭的娘子看著挺漂亮的,沒想到如此生猛,這簡直就是河東獅吼!不不不,比河東獅還要厲害!”
那一鞭子要是抽在人身上,得連皮帶肉開花了吧。
徐同光兩眼放光地盯著溫巧娘的背影。
“你們懂什麼,這才是好妻子,關鍵時候能和丈夫一條心,能扛得住事。那種成日裡溫柔小意,遇事隻知道哭哭啼啼,男人要是倒黴,立馬就拍拍屁股跑了。”
“要不怎麼有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說法。”
“好像……言之有理。”
周同也在人群裡目睹了剛才溫巧娘的做法,說實話,他有些羨慕。
妻子如此護著丈夫,夫妻兩個一條心,這才是他想要的琴瑟和鳴。
周同想著剛才發生的事回到了家裡。
書房裡大丫鬟畫眉立馬迎了出來,“公子,你回來了,天冷你在書院辛苦了,奴婢伺候你更衣。”
周同點了點頭。
剛褪去了外衣,溫柔娘推開了書院的門。
“相公,你回來了?”
一看畫眉的手放在周同的腰帶上,立馬變了臉色。
“我來就行,畫眉你下去吧,我今日不是說讓你去曬書,你這是曬完了?”
畫眉低下頭,“少夫人,可是今日沒有太陽如何曬書?”
溫柔娘語氣不由自主地帶上了幾分刻薄,“沒有太陽就不能曬書了?難不成是我這個少夫人指使不動你?”
這個賤人。
畫眉急忙跪下,“少夫人,奴婢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實在是那些書搬起來繁瑣,還是挑個天氣晴朗的日子曬比較好。”
溫柔娘看著這張狐媚子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這是在教我做事?這後院裡你是少夫人還是我是少夫人?”
隻要一想起一個月裡自己的相公,總有兩日是睡在書房的,溫柔娘就覺得渾身都不舒服了。
睡在書房,這小賤人又是貼身伺候的通房丫頭,平日裡就有一副狐媚子做派,怎麼能不讓她多想。
周同皺眉,“夠了,你這不是故意為難人嗎?”
溫柔娘聞言瞬間委屈不已,“我不過是吩咐這個丫頭乾活,你就心疼了,相公我可是你明明正娶的夫人,難道你要為一個通房丫鬟和我翻臉嗎?”
周同看著溫柔娘這副樣子,想起初見她的時候,忍不住皺眉。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和你的姐姐一點也不一樣!”
“相公,你什麼意思?”
溫柔娘瞬間語氣尖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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