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接風宴,熱鬨持續到了晚上。
男人們免不了借勢拉結人脈,女人們則三五成堆,打麻將,打牌,閒話家常用軟刀子搶奪利益。
稚寧早上沒睡夠,導致她午覺一覺睡到天黑。
人迷迷瞪瞪下樓,不知怎麼的就被叫住。
幾個富太太一見到稚寧,十分熱情,拉著稚寧來到牌桌前。
稚寧當即預感不妙,借口想跑。
關於打牌,稚寧推脫抗拒極其不願意。
今時不同往日,她癟癟的荷包裡,早沒有錢任由她像以前大手大腳揮霍。
而她牌技拙劣,必輸無疑。
事實上,但凡需要動腦子玩的遊戲,稚寧都不感興趣。
廢物一樣的她,最喜歡躺平傻樂。
可她架不住富太太們七嘴八舌的邀請。
坐在座位上,稚寧的心已經開始痛了。
可能是聽到了什麼風聲,以往多少會讓著她點的富太太,這次下手毫不留情。
連輸了三把,稚寧喉乾舌燥,屁股冒煙隻想螺旋升天。
同時後悔,以前為什麼不好好學打牌?
剛才她又為什麼不在房間裡待著,非要出門!
第四把,倒黴透頂的稚寧不出意外又摸到一手爛牌。
爛到稚寧破罐子破摔,想閉眼出。
稚寧兩眼發黑,崩潰得滿嘴苦味,這是土的味道。
再輸下去,她真要吃土了!
稚寧看著對麵三個滿麵紅光的富太太。
不由得懷疑,這些人是不是受到了薄瑾屹指使,用這種方式剝奪她荷包裡僅剩的存糧?
太歹毒了!
天殺的被調換成假千金,又不是她願意的!
稚寧在心中一遍遍詛咒薄瑾屹是無情資本家。
突然。
一杯牛奶放到了她麵前。
“出這張。”
修長、骨相極好的手從背後伸過來。
稚寧嚇得一哆嗦,看到牛奶才想起來,她下樓是找吃的的。
身邊立刻有人調笑。
“瑾屹啊,瞧你把小寧嚇得,好好的走路也沒個聲。”
男人溫聲道:“她膽子一向小。”
稚寧:“……”
故意折磨她不說,還要當眾貶低她人格!
稚寧很有骨氣,肚子被奶香味勾得咕咕叫,也堅決不吃嗟來之食。
薄瑾屹偏偏和她作對,“把牛奶喝了。”
語氣不容拒絕。
有人調侃薄瑾屹,“要我說,京城像瑾屹這樣心疼妹妹的,還真找不出第二個。”
“把小寧寵成這樣,將來出嫁那天,一定得好好交代交代應家那小子,可不能委屈了咱們小公主。”
薄瑾屹沒接話,笑不達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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