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太太明顯感覺到氣氛變了,默默閉上嘴。
唯獨稚寧,一邊在心裡咒罵哥哥,一邊口嫌體正直感歎牛奶真香。
有人緩場,“來來,接著打牌,難得有機會大家聚一起。”
“是啊是啊。”
稚寧放下杯子,想走。
薄瑾屹似乎看出她的窘迫,“輸了幾局?”
稚寧再次沉默。
薄瑾屹掃了眼稚寧的牌,“我說你出。”
說著,就坐上沙發,挨著稚寧。
有剛才的不愉快,富太太們也不好說什麼,隻衝稚寧眨眼睛,意思無外乎是你哥真疼你。
稚寧有苦說不出。
沙發椅一個人坐剛剛好,兩個人怎麼說都有些擁擠。
兩人大腿緊貼在一起。
隔著薄薄的布料,稚寧感受到男人的體溫。
依舊滾燙,互相交融,不分你我。
這是什麼人間煉獄!
【叮,氣運值+1。】
雖然但是,這可憐的1點,完全不足以撫平稚寧心靈上受到的傷害。
也不知是不是達到了上限,在這之後,氣運值都沒再上升。
這更煎熬了。
稚寧咬著牙,她必須想辦法自救!
於是接下來,薄瑾屹指這張,她出那張。
意圖用自己的蠢笨逼迫男人離開。
每出一次錯,稚寧都會無辜回頭,眼含歉意,“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殊不知這番自救落在男人眼裡,成了另一種含義。
——她在故意裝可憐。
薄瑾屹想起薄琬喬說的話。
今天的禮服,是稚寧一口咬定要穿的,誰勸都不行。
這很難不讓人多想。
動手腳的人,針對的對象明顯是薄琬喬。
稚寧明知如此還選擇犧牲自己,是為了證明她有價值嗎?
她求過他,說隻要能留下她,她什麼都願意做。
結合她戰戰兢兢的討好,有意示弱裝可憐,薄瑾屹越發覺得這種可能極大。
前世的記憶哪怕經過十幾年,也依舊在腦海中十分清晰。
歇斯底裡的爭吵,矯揉造作的捏造,為了富貴榮華,無所不用其極……
稚寧的本質,沒人比他更清楚。
“我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