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就不能乖乖聽話,天真的像從前那樣隻依賴他?
“稚寧,隻看著哥哥好不好?隻看著我。”
“我愛你,你讓我愛你好不好?”
可惜,昏睡中的稚寧並不能睜開眼睛,更無法給他答複。
倔強的樣子給人一種仍在拒絕的錯覺。
薄瑾屹冷冷笑了聲,單手扶住她細小的下巴,修長的五指深陷進她頰邊的軟肉。
掰正,雙唇相碰。
隱忍太久又滿心妒火的男人,摧殘起來毫不留情,嗜咬著,喉頭不停吞咽滑動。
稚寧感覺到痛,在昏睡中皺起眉,細碎的嗚咽是她唯一能發出的抵抗。
她快不能呼吸了!
薄瑾屹卻是很久後才抬起頭,削薄的唇早已變得嫣紅。
他胸膛起伏粗喘,看著她眼角泌出了淚,打濕了鬢邊的發絲。
“疼了是嗎?”
“疼了就要學會聽話。”
說完,他笑了,似憐惜似欣賞地吻了下稚寧的眉心。
“你老實待在我身邊,離糾纏你的男人遠點,我就再不讓你疼,記住了嗎?”
仍是沒有回答。
“沒吭聲就當你同意了?”
“……真乖。”
扶著她無力的手臂圈住脖子,頭顱深埋進她柔白的脖頸流連,做出她承迎愉悅的假象。
夜風裡,散不儘曖昧的親吻聲。
僅僅是親吻,滿足不了男人多年來積壓的**。
但他目前為止,什麼都做不了。
欲求不滿,在時間的催化下,演變成為更惡劣的妒與偏執。
這一刻,從小養大的弟弟也成了他欲除之而後快的仇敵。
薄野。
就憑他,也想得到她嗎?
生疏爛俗的手段,愚蠢!
如今卻也不能把人弄走,留著他還有用。
握緊稚寧的手,薄瑾屹閉上眼,無比期待渴望退卻那一刻的來臨。
睡前,薄瑾屹掰過稚寧的臉按在胸前。
空缺多年的位置,終於等來了至寶的回歸。
“晚安。”
*
翌日,稚寧日上三竿才醒。
陌生的環境與擺設,讓她睜眼後愣了幾秒,反應許久才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
她一下坐了起來。
今天不是休息日!
大驚失色換上昨晚簡單收拾拿來的衣物,過程中,稚寧聞到了一陣檸檬香。
也許是因為房間昨晚後半夜才匆忙收拾出來,空氣中彌漫著清潔劑的味道,淺淺清新,炎炎夏日裡,沁人心脾。
稚寧能理解這味道在空氣中彌漫,可為什麼她手上也有這種味道?
昨晚她來這也沒洗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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