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光溜溜隻有一條圍裙。
那人身材沒有池晝好。
池晝這樣的,如果去拍——
“傻站在那乾什麼?”
他回過頭,眼神那叫一個單純無瑕。
“沒!沒什麼。”
稚寧在心裡狂念罪過。
可見過狐狸精勾人,沒見過兔子精也這麼惹眼。
稚寧裝得聖如佛,“怎麼不開空調?”
池晝翻攪著火上‘咕嘟咕嘟’冒泡的小米粥,“昨晚我聽你咳嗽,一大早起來還是不要吹冷風。”
所以他就委屈自己,熱得大汗淋漓?
走進去看,才發現,他背心濕了大半。
更色氣了。
確實,她有些著涼,臥室昨晚沒開空調,可也不至於這麼嬌弱。
“還是小心為上。”
池晝說的是心裡話。
如今的他,經不起她身體的一丁點風吹草動,如果不是翻來覆去看過她的體檢報告,確定她已經痊愈,他真會找個玻璃罩子把她裝起來。
稚寧哪知道池晝曾有多恨他自己的疏忽,癲如魔的心老催她眼睛往他屁股後麵瞄。
“你從哪弄得這圍裙?”
池晝看起來並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問,原因無他,圍裙正麵看不出任何異常,遮得嚴嚴實實,十分正經。
他隨口道:“樓下小超市,覺得我穿粉色有點娘氣了嗎?”
稚寧伸出手,十分嚴肅,“首先,‘娘’並不是一個貶義詞,其次,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
池晝受教,“嗯,確實,我明白你的意思,或許我可以換另一個更貼切的形容詞,騷氣?主要是怕你接受不了。”
“……”
稚寧確實無能接受,“你還是接著用剛才的詞吧,我知道你心裡沒有惡意就行了。”
池晝蓋好砂鍋蓋子,“這是給你買的,我借用兩天,你那小圍裙我穿著不太合身。”
“等我走那天,係帶給你剪短修一修,你就能穿了。”
所以兔子是給她挑的?
稚寧想起另一件事,“所以池晝,那條紅圍巾其實是你織的吧?”
池晝拿碗的動作一頓,回眸看她,“我好像還沒見你拿針,不如你哪天縫隻襪子我瞧瞧?”
稚寧‘哼哼’兩聲,“我從不穿破襪子!”
“那就學織圍巾。”
稚寧不理他,在桌邊坐好等著吃。
池晝盛著粥,低頭看著自己的圍裙。
純情當然是是裝的。
不開空調,照顧她身體確實是主因,適當展露**,勾引她,也是他想做的。
在她可以接受的範圍內,他不會放棄為自己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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