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遭到領路人的拒絕後,慕雙白耷拉著腦袋,就這麼站在了看台上,整個人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就連不遠處的薄夜深用執著的目光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都沒能引起他的注意。
相比較於慕雙白此刻的棄犬作態,玄星河倒是一點愧疚感都沒有,反正今天的收徒大典隻有這一關,而且會刷掉大部分靈根太雜或是沒有資質的修士。
慕雙白既然已經通過了測試,那他也沒必要一直留在會場裡,站在下麵等著所有人都結束吧。
不過比起這有上萬測試者的第一關,明天第二關的測試,但凡能留下十分之一的修士,也算是相當樂觀了。
當然這與玄星河也沒多大關係,反倒是星月那邊,應該有的可忙了,殘破的天靈根,不知道這氣運之子會被多少心思不純的家夥盯上呢。
玄星河有些幸災樂禍,畢竟目前這些也都與他無關,在星月沒向其他馬甲發起求助前,他們可是約好了不會私下乾預。
至於他之前與一月和玄銀河的會麵,還當著慕雙白和黎明的麵演繹了一場戲,不過是為了做一個測試。
這個關係到他們未來劇情走向的演繹,同樣也是玄門發展和馬甲立場的測試,至於測試最後的結果,那就要看一月和玄銀河那邊的進展了。
回到當下,在玄星河離開了會場後,他仗著自己擁有花不完的錢財,又開始肆意的揮金如土起來,一路從中心商鋪的街頭就往街尾開始逛。
對於仙下城的富饒程度,那根本不是風臨鎮可比擬的,就在玄星河幾乎花費了一下午的時間,就連儲物戒都塞爆了兩個,卻也隻是逛了整個中心商鋪不到十分之一路程。
眼看著幾乎望不到頭的街道,玄星河感覺有點廢腿。
不過這仙下城的確是吃喝玩樂一應俱全,特彆是在路過了整個仙下城最大的賭坊和青樓的時候,要不是玄星河思想堅定,他都想進去耍耍了、咳咳。
當然,就算玄星河思想不堅定,光憑他這十歲的外表,護院和門衛也不可能放他進去。
就在玄星河有些逛膩,正要打道回府的時候,好巧不巧路過了珍寶閣門口。
相比於風臨鎮珍寶閣的無人問津,仙下城這種堪比皇都城池的珍寶閣,幾乎算得上是人滿為患,一眼望過去全是人頭。
玄星河感覺自己擠不進去一點,也就不打算去湊這個熱鬨,抬腳正要走,卻被在店門口踱步的掌事給注意到了,於是立刻迎了上前,攔住了玄星河的去路:
“這不是銀河小公子嘛,您不是在城郊的官道上救濟瘟疫的災民嗎?怎麼回城了,是還有什麼需要我們珍寶閣相助的嗎?”
玄星河在聽完掌事的話後,並沒有急著反駁,他倒是不驚訝於珍寶閣的掌事會認識玄銀河,畢竟他的性格相較於玄星河而言稍顯內斂,但是在花錢大手大腳一事上,他們兩兄弟是不相上下,就算他花錢買下珍寶閣,玄星河都不會意外,隻是……
“救濟瘟疫的災民?”
玄星河眉頭緊皺,重複了管事的那句話。
他沒有特意去關注一月和玄銀河的進度,因此對此事也並不知情,所以那兩個家夥不去慕家村找慕晚,合著擱路上做好人好事呢。
掌事對於玄星河的話有些疑惑,上下打量了對方片刻,才發現似乎對方不是平日裡的玄銀河,有些驚訝地詢問:“難道您、不是銀河公子?”
“哦,我是他的兄長,叫我…非白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