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薄夜深和慕雙白之間的氣氛,一直僵持不下,星月兔已經忍不住想要開口說話。
薄夜深見狀,摸了摸它的頭,止住了它的舉動,終是先一步妥協的開口道“算了,就像你們和小韻說的那樣,我們隻是暫時的合作。”
留下了這句話,薄夜深頭也不回的抱著星月兔,就朝著下一間石室出發。
慕雙白的無奈的歎了口氣,倒也沒有特意的挽留或是追上去,隻是掃視了一圈四周的石壁,隨後對著快要踏出石門的薄夜深出言提醒道“不先在這個石室裡找劍的下落嗎?”
“……”
不悅的停下了步伐,薄夜深轉而回望向慕雙白“你是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麼。”
說完這句話,薄夜深的神情不由得一頓,雖然已經是上一世的事情,後來也鬨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但是畢竟是相處了太久的同門,又一起經曆了很多的事件。
在現在這種環境下,難免還是會習慣性的將對方當成“同伴”。
真是可笑。
“我當然沒有忘記,但總歸是急不來的。”
慕雙白的表情一頓,隨後抿了抿唇繼續補充道“而且或許還會錯過,更適合自己的本命劍也說不定,沒必要過多地執著於雙子劍才是。”
聽聞慕雙白的話語,薄夜深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
畢竟上一世執著於雙子劍的人可是慕雙白。
隻是這一世的慕雙白,似乎與上一世有些許的出入。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慕家村獻祭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們都對慕晚……總之他們上一世,也勉強稱得上是競爭對手。
所以上一世的慕雙白雖然也是這般的溫柔耐心,但更多的時候還是矜貴疏離的高嶺之花。
給人一種可望不可及的感覺。
畢竟再怎麼說也是容辭門下的第一、且唯一的弟子,還是整個天衍宗公認的天才。
可現在……
會是因為那個叫慕非白的少年出現的原因麼。
那少年既然與清風明月樓的東家是孿生子,那自然而然也是玄門中人。
所以慕雙白那邊的偏差,或許也和自己一樣,與那無緣無故出現的玄門有關。
玄門。
世人找了五六年都未知曉他們的下落,但未來如若有機會,他總歸是要造訪一趟的。
不過提及慕家村,如果沒記錯的話,兩三年前就是上一世中“山神震怒”的時間。
隻不過當初的薄夜深對此也沒有太多的執念,而且當時他全部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了解決奉鈴村的事件上。
畢竟事關積分與複活星月兔。
他實在沒有多餘的心思關注此事,現在想來,他好像並沒有在天衍宗裡見過慕晚。
該不會是、沒有了他的乾預,慕晚真的成為“山神的新娘”獻祭了不成?
一想到或許有這個可能性,薄夜深嚴肅的板著一張臉,徑直走到了慕雙白的麵前“我問你,關於‘山神震怒’,你知道多少。”
星月兔山神震怒?
“山神震怒?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