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星月兔和玄星河,也同時收到了五月的,關於魔修混入的信息。
玄星河倒是沒有什麼反應。
主要他身邊唯一和魔修扯上關係的,隻有身為魔尊本尊的赫連倦之,以及一個被雲蒼懷疑的鹿山謠而已。
當然後者就是個缺根筋的小師妹,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所以他還是跟著穀清幽,領著一群天衍宗弟子,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天衍宗的休息處。
畢竟是第二次登上蓬萊島,玄星河也算是熟門熟路。
安置好了一群同門後,立刻開始到處閒逛起來,然後就遇到了墨曇、鹿山謠和守澄,不過方沐澈這次又不在。
想來應該是回了蓬萊島,他這個少島主有事可忙吧,但為什麼守澄還在這兒?
隻是比起玄星河這邊的相安無事,星月兔倒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因為它想到了奉挽仙,再怎麼說她和花入歲也有聯係。
這會兒已經來到了蓬萊島為修真學院準備的休息處,看著懷裡的星月兔有些心不在焉,薄夜深低頭詢問道“想什麼呢。”
星月兔思索了一會兒,組織著措辭暗示道“薄夜深,我總覺得會出事。”
“嗯。”
輕輕撫摸著星月兔的兔毛,薄夜深不置可否,隻是天衍宗的事情,與現在的他又有何乾。
而且那是墨曇與赫連倦之自己的選擇,也是守澄和方沐澈自己的選擇。
更是蓬萊島的命運。
命運這種捉摸不透的東西,又不是說能改變就能改變。
一想到這個,薄夜深就忍不住笑出了聲,眸中有著一抹無法掩飾的溫柔,就這麼看著懷中的星月兔。
他的命運,不就被改變了麼。
眼看著薄夜深臉上難得的笑容,星月兔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不過並沒有出言打斷,就這麼安安靜靜的看著他。
或許是一人一兔的對視太久了,那邊衝過來,朝著薄司韻懷裡撲的白皎皎,猛地刹住了車,疑惑地開口道“你們這一主一寵這是在乾什麼呢。”
“他們不是總這樣。”
跟在白皎皎身後的是薄司墨,他這會兒正扇動著折扇,步履緩緩的走了過來“我以為你已經習慣了。”
白皎皎撇了撇嘴,毫無顧忌的吐槽道“真是的,本小姐感覺如果小星月化成了人形,薄夜深肯定會把它娶回家不可。”
薄夜深並沒有應答,隻是頗為不滿的抬頭瞥了一眼白皎皎。
“就你這小腦袋瓜,亂七八糟的想法多。”
薄司韻嬌嗔著斥責了一句白皎皎,用指尖點了點了她的額頭,轉而對著薄夜深開始打起了圓場“小深哥你彆往心裡去,你也知道皎皎從小到大都口無遮攔的。”
而這會兒從煉器宗休息處趕來的寧涼生,剛好聽到這句話,想都沒想的就附和道“對啊對啊,這刁蠻大小姐不是一直這個德行。”
“寧涼生!”
等看清楚來人是誰後,白皎皎立刻抬腿朝他的方向掃去“你這窮酸書生,是又皮癢癢了吧!”
“哎喲,這不是我們的白大小姐嘛。”
寧涼生立刻躲閃,嬉皮笑臉的挑釁道“這麼多年不見,你怎麼還是這麼暴躁。”
眼看著白皎皎和寧涼生又開始了他逃、她追的戲碼,薄夜深那許久不見得頭疼再次發作,果然……
“就不能把他們兩個放在一起。”
星月兔立刻點頭附和“嗯,就應該一個埋極光國,一個埋勾融國。”
一旁的薄司墨聞言,把玩著折扇,難得開玩笑的說道“也可以一個沉東溟之海,一個沉無妄之海。”
見到薄司墨這副貴公子的姿態,星月兔立刻想到了奉挽仙前段時間,從花入歲那邊得到的信息。
就是關於極光國中的那個蜘蛛之神。
正想著讓薄夜深和薄司墨提一嘴,卻發現薄夜深眉頭緊蹙,似乎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