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薄司墨下場也不過是片刻的事情,隻是走在路上的時候,總有一種說不出的違和感。
“總之先去找守澄姑娘問問吧。”
違和感最強的算是白皎皎,她這會兒已經拉著薄司韻走在了最前麵,企圖甩開身後的整個隊伍“我和韻兒去就好了,你們不必都跟著。”
眼看著黎明的反應最為遲鈍,這會兒還湊在薄司墨的身邊和他聊天,直接拉上他就要追上白皎皎她們“我有點擔心那個大小姐惹出什麼事,黎兄你跟我走一趟。”
“可是薄姑娘在,應該不會……”
還不等黎明把話說完,已經被寧涼生拽著走了。
其實寧涼生帶著黎明離開前,還給薄夜深也使了幾個眼色,但都被薄夜深選擇性的給忽視了。
走遠到了一處長廊的寧涼生,看著仍舊一動不動待在原地的薄夜深,真的有些無語,正想著再走一趟去拽他,就被一旁的白皎皎給攔了下來“算了,隨薄夜深的便吧,反正他的存在感也不高。”
“所以。”
看出白皎皎和寧涼生兩人,似乎是故意拉著他們陸續離開,但是神經大條的黎明,至今還是沒能徹底反應過來“你們拽我們到底乾嘛?”
三道目光同時集中到了黎明的身上,看得黎明有些彆扭的企圖後退。
“你真的感覺不到奉挽仙身上的古怪嗎?”“你真沒感覺奉挽仙對薄司墨有意思嗎?”
白皎皎和寧涼生幾乎異口同聲,然而關注點卻在完全不同的方向。
深怕這倆又要爭執起來,薄司韻乾脆提前喊停“走了,去找守澄姑娘吧,我記得天衍宗的大部分弟子,都在對麵的那一片擂台處。”
那邊的四人已經各懷心思的離開,而留在原地的薄夜深,卻完全不在乎麵前的一切。
隻見他就這麼找了個位置坐下,拉著星月兔研究起了玲瓏骰。
星月兔……
星月兔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雖然薄夜深對麵任何事,都能做到安之若素、處之泰然的境界,但真的不覺得薄司墨和奉、不是,花入歲目前的氣氛很是古怪麼。
沒發現其他四個孩子都已經臨陣脫逃,你到底怎麼耐著性子留在原地的。
它可一點也不覺得,以薄夜深的觀察力和感知力,能察覺不到這幾乎溢於言表的異常,畢竟連身為當事人的薄司墨都,一副欲言又止,欲止又言,企圖離開,卻被糾纏的尷尬模樣。
“彆看他們了。”
似是注意到星月兔並沒有聽自己說話,薄夜深伸手在它的小腦袋上敲了敲,讓它轉而看自己“讓我看看你如何使用的這本命法寶如何。”
星月兔這會兒才回神,想起來它還要幫忙算戲班子的動向,不過他們目前所在的位置是擂台旁的看台處。
這人來人往的,多少有些太光明正大,讓星月兔有些糾結。
它從沒用過卜術,深怕這動靜和玄星河第一次用命術的時候一樣大,乾脆搖頭拒絕了薄夜深的建議,小聲在他的耳畔嘀咕道“回去再說吧,我怕動靜太大了。”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