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石飛宅!”
為了不惹麻煩,石飛哲用了化名!
遲早有天,他要打爆那廝,拿回自己的名字啊!
“在下山圩!“
山圩也報上自己的名號!
“兩位兄台,這裡不方便說話,不如上車一敘!”張飴指了指馬車,說道。
石飛哲也發現這個馬車有點麵熟,這個人好像也有點麵熟。
這不是之前偶遇的裝逼犯嗎?
想不到這廝那麼厲害。
江湖有那麼巧嘛?
真武堂是個什麼地方?
為何讓天女宗的人都忌憚?
石飛哲心裡提高了警惕。
其實一路走來,他與山圩兩人翻車的次數還是比較少了。
上次是遇到了一個客棧,結果……外麵來了十幾個氣海武者,還有兩三個周天高手,直接把客棧給拆了,見人就殺。
他們算是殃及池魚,狼狽的逃了。
實在是晦氣!
這次若不是紅綠衫的女子喊一嗓子,喊出一窩天女宗的妖女,也不會翻車。
誰能想到這裡是她們的分院呢!
等三人上了馬車,壯漢車夫駕馭著馬車,向著北邊走去。
“實不相瞞,我在前麵林中紮營,見到這邊有天女宗的佛光,心知有異,所以前來看下!沒有想到機緣巧合救下二位,實在是緣分!”
馬車上的張飴,點燃了車內的銅燈說道。
“我有酒,兩位喝不?”張飴拿出了一瓶酒,給兩人倒了兩盞。
酒盞的形狀比較特殊,是個橢圓形,兩邊帶著小耳朵。似乎是銅製,裡麵雕著青石與蘭草,看起來頗為雅致。
“我不喝酒!”石飛哲搖了搖頭,保持警惕。
山圩倒是頗為灑脫,說道:“羽觴在此,兄台必定是高雅之人,我怎能掃興?”
說罷,端起一觴,一飲而儘!
“好!“張飴拍手道:“兄台好爽快!再飲!”
又親自為山圩斟滿一觴!
深夜的馬車上,兩個人你一觴我一觴,邊喝邊聊。
裝逼的氣息都突破天際了!
約莫走了一刻鐘,就來到一處火堆處,地上還有一張毯子,那是他們二人紮營的地方。
之後馬車停下,他們三人下了車,車夫就開始喂馬……
喂的居然是肉乾、雞蛋、豆料。
“兩位兄台,可曾聽說過真武堂嗎?”石飛哲正饒有興趣的看著車夫喂馬,就聽到張飴這樣說。
“不曾聽聞!”山圩說道。
他行走江湖多年,還不曾聽說過真武堂。
“我也不曾聽說!”石飛哲說道。
“真武堂是一個有誌向的組織!”張飴坐在毯子上,撥弄著火堆說道:“天下間的武功何其多,何其繁瑣?”
“多數都是存在門戶之見,固步自封,白白讓秘籍失傳!”
“為什麼不能把天下間的武功收集起來,然後鑽研武道道理,創造出最頂尖的武學嗎?”
“武之巔峰!武之極致!這便真武堂的誌向!”他憧憬的說道。
“好誌向!”山圩坐在他對麵拍著大腿說道。
這麼正常的誌向,居然讓天女宗忌憚?
石飛哲想了想說道:“你們怎麼收集武功啊?”
“天下武功,自然是有德居之!”
“你們怎麼驗證頂尖的武學?”石飛哲又問。
“江湖之中,人如草芥,自然有人願意拚搏,真武堂就給他們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