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石飛哲一把抓住要逃跑的關山,笑著說道“想不到你窮漢,還有金屋藏嬌的愛好。”
關山聽到“金屋藏嬌”的調侃,本能的怒道“她們不是誰藏的‘嬌’!”
這一怒,讓石飛哲嚇了一跳。
怎麼搞的,這廝怎麼一下子那麼上頭。
“抱歉!石院長……”關山忽然想到石飛哲不是洛陽城的人,也不是光明聖教的人。
他不懂聖女。
“大衛關!交出聖女的下落,乖乖跟我們回去受審!”
他們說話的功夫,幾個身著白衣十字花紋的長袍的人,就把他們倆圍了上來。
關山原本還有點緊張,但是看到石飛哲一臉淡定,再想到之前的劍氣,也就淡定下來了。
“大衛關是誰?”石飛哲疑惑道。
“在光明聖教之中,每一個信徒都要根據《神說救世約》之中,重新取個名。我取的便是‘大衛’。光明聖教之中,信徒的名在前,姓在後,以表示對教主的忠誠!”關山解釋道。
“聽起來很像是服從性測試啊!”石飛哲恍然大悟。
“閣下,此事乃是我們教內之事,還請閣下莫要插手!”那幾個人穿長袍的人,走出一個人,對著石飛哲說道。
他身上的袍子帶著一圈紅線,看樣子是他們中間的頭領。
“不對!你之前不是加入了光明聖教嗎?”石飛哲忽然想到剛才關山說的盲點。
關山最後加入了一個勢力是光明聖教,但是光明聖教並沒有被滅或者被吞並啊!
“我之前加入的乃是辛派,但是上個月辛派主教在漠北被魔門的人殺了。現在是總部空降的尤派,對我們大肆打壓,所以我一怒下,就退出光明聖教!”
關山三言兩句就把事情說清楚了。
石飛哲明白了,光明聖教雖然還在,但是關山加入的光明聖教已經不在了。
“大衛關,一日加入聖教,一輩子就是主的羔羊,豈能是說退出就退出呢?”那人說道“對主的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的不忠誠!”
“大衛關!你已經犯了判教的罪名,身上的罪孽更加重了!”
“與我回去,交代出聖女的下落,然後……”
他沒有說完,因為一道薄薄的劍氣環繞在他的喉嚨上,隻要他再說什麼,他的腦袋就要分家!
“滾!”石飛哲說道。
他還有事要辦,而且在洛陽城中還有真人境高人。
還是低調點。
那人身後的身著白袍的人看到自家祭祀受到威脅,頓時大怒,想要說什麼。
在霧氣籠罩下,就閉嘴了。
武功就這麼神奇,可以讓人心平氣和。
“閣下可敢留下名號!”那人從牙縫之中擠出一句話。
好漢不是眼前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乃範堅強!我等著伱們!”石飛哲淡淡的說道。
“好!咱們後會有期!”撂完狠話,那人就帶著人走了。
他們身後的普通人,則是厭惡著看著石飛哲與關山兩人,嘴裡念叨著“惡魔”“魔鬼”“不信主要降罪”之類的話。
“石院長,你不是姓石嗎?”關山在前麵帶路,又過了一個路口,他忽然問道。
“對啊!”石飛哲點了點頭,說道“我有一個朋友,他特彆想當大俠,便委托我做了好事為他揚名!”
“……您對您朋友可以真好!”關山想了想,隻能這樣說道。
“那當然我對我朋友,都是肝膽相照!但是我朋友……”石飛哲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有一個朋友,本來說好了與我一同前來洛陽。結果半路上,在雪齊山莊遇到兩名女俠。”
“雪齊山莊的兩名女俠邀請我那朋友,一起泛舟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