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_穿成首輔的早逝童養媳_思兔閱讀 

番外3(1 / 1)

穿成首輔的早逝童養媳!

番外3

草長鶯飛,日子如白駒過隙,一晃兒就過。

金陵一行,按照原定計劃,至多一年便會返程。隻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蘇毓要建學院,改政令,治理番地,等等諸多事宜。光是建成金陵第一所正規女子學院便已然耗費了半年的功夫。這一係列的事情忙起來,她都有兩年沒有回京。

但是,任何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這些事情當真要排上日程,沒個年是不可能見成效。

何況金陵雖民風開放,但自古以來男尊女卑。蘇毓一介女流,哪怕是個王爺,想做這些事也不意味著一帆風順。一些固有的潛在規則,並不會那麼容易就能隨著政策變化改變。

不得不說,天高皇帝遠並非一句空話。正是因為金陵離京城離得遠,這一帶經營數十年的官員們膽子十足不小。麵上敬著蘇毓,背地裡各種使絆子阻撓。蘇毓在金陵兩年的功夫,光是收拾這些屍位素餐的官員就耗費了許多心血。每日裡忙得腳不點地,連孩子想見她都難。

所以當徐宴出現在淳王府的花園之時,蘇毓看著這熟悉的背影,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是日,一年暖春,陽光正好。

憋了兩個冬日的火氣沒消的首輔大人,是的,首輔。就在年前。病情越發嚴重,已經起不來身的武德帝力排眾議,將徐宴這個女婿一舉拔成了大曆史上最年輕的首輔。

年輕二十五,力壓四位天命之年的大臣,穩坐輔政大臣的首位。好在他雖年輕,但手腕見識能力都不容小覷。朝堂之事,比起瞻前顧後的老大臣們,他雖然激進,卻更有效率和成果。上位以來,勵精圖治,改革創新。倒是做了不少人人稱道的實事。

也不曉得這位誌在社稷的大忙人,是怎麼從繁重的政務中撥冗,抽出將近兩個月趕來金陵的。

“是不是下官不來尋殿下,殿下就忘了家門往哪兒走?”

徐宴一身碧青的長袍,似乎從還在讀書時他便偏愛青袍。如今多少年過去,身上的威勢一日重過一日,隻有這一點是從未變過。清雋俊逸的麵容越發的出眾,背著手立在庭中。活脫脫一幅山河為骨,秋水為神的美男子,賞心悅目。當然,他此時凝視蘇毓的神情卻不算好。

蘇毓眨了眨眼睛,“確實是不記得。”

“不僅不記得幾門朝哪兒開,本殿如今連家中那黃臉公都忘了。正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不聞舊人哭那聞新人笑。眼前的這位美人兒便頗合本王的眼緣。”她背著手踱了兩步,繞到了徐宴的跟前,蹙著眉頭上下打量了他“不知眼前這位美人兒,是從哪裡來?”

徐宴被她噎得一哽,瞪著眼睛看她,“怎麼?殿下難道還想摘了下官這朵野花不成?”

蘇毓聳肩“如果你同意,本王樂意之至。”

徐宴被她氣笑了“那下官若不願呢?”

蘇毓眉頭一挑“本王就巧取豪奪?”

“巧取豪奪?”徐宴不禁冷笑,斜著眼瞥她,“殿下預備怎麼個巧取豪奪法兒?”

他這麼一問,蘇毓還當真思索起來。

“打斷腿,鎖起來,綁屋裡。”

徐宴看她這德行,這兩年憋得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上來。首輔大人並非衝動之人,幼年時便是一幅喜怒不形於色的模樣。步入官場以後,更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硬生生被她給氣著了。當下也不顧青天白日,彎腰一個打橫將人抱起來,大步流星地就往後院去。

也不曉得從來沒來過的人是怎麼認得路的,他抱著人便直奔臥房“今日下官便以身飼虎,全了殿下這貪花好色之心。”

說著,將人抱進屋便丟上了榻。

門一關,天黑了也沒有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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