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之前不是才調動過南府軍的來東嗎?為何如今又說不能動,之前你乾什麼去了?”民務平令黃倫喝問道。
“正是因為之前調動過來東,如今才不能調動文帆。護城府四府軍是拱衛平中城的核心軍隊,四府將軍不宜頻繁調動,極易造成軍心不穩。”淩辯回道,語氣不重卻堅定有力。
“君上,四府將軍輕易不能動,還望三思啊。”說這話的竟然是軍務平令熊智,在場諸位大臣誰也無法想起熊智上次主動在朝議上發言是什麼時候的事。一時間不少人抬頭望去,確認自己方才是不是聽錯了。
“熊平令所言極是,四府將軍不能動!”信君不等彆人有反應的機會,立馬順著熊智的話應道。
“君上,不如還是讓陳陸上任這平東府府令。至於廖府郎所說的殺害張七的凶手是否受人指使,臣覺得可派欽差特使前往槐城查一查這斷案經過,若有可疑之處我們再作思量。”
“可行。這欽差特使派誰去合適?諸位愛卿可有人選?”信君與紀康這一唱一和,許多人還沒反應過來,這平東府府令的人選便已經拍板了。
廖炳悄悄地抬頭看了眼傅公權蔚,權蔚不著痕跡地搖了搖頭。
過了一會民務司副司溫延才出列道:“君上,各位大人,既然槐城隸屬於平中府,不如就讓平中府刑案處的人作為欽差特使前去查案?”
“可行。平中府選好人選後立即提請上來;陳陸的人事任命吏部府也儘快擬好提請,讓陳陸儘快上任!”
“是,君上。”幾位大臣應道。
“君上,入宮參加選妃的人這幾日已陸續到達平中城...”內務府司書盧琳向信君彙報選妃一事的進度,表示這幾日已有不少人前往內務府報到。最終,君臣議定本月二十九和三十兩日在奉天殿前的大院上進行選妃,屆時有資格參加朝議的官員皆可到場觀禮。
“各諸侯們派了多少人來,又有多少隨行人員,內務府都要妥善做好安排,可彆怠慢了他們,影響我們君廷的威儀。”
“是,君上。”盧琳恭敬答道。聞者無不暗自慶幸,這活一般人可乾不來。
...
朝議結束後,平中城的某處私宅內,煉桓與年輝正在談論方才之事。
“動一個來東已是他們的底線,今日連熊智都跳出來阻攔,剩下三府可不能操之過急。南府軍如何了?”
“太公大人,呂光已初步掌控南府軍,但來東在南府軍威望甚重,一時難以消除他的印跡。”
“此事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讓他在軍中詳細歸類,哪些是牆頭草,哪些是他們幾個武夫的死忠,屆時該拉攏的拉攏,該解決的解決。”
“是,太公大人。”
煉桓看著案上的茶杯,歎道:“這軍務司可不好動啊。”
年輝也是愁眉不展,不知該如何接話。
“你沒事就多去軍營裡巡一巡,我就不信他們內部都是鐵板一塊!”
年輝點頭應是,心中卻對煉桓這一建議頗為不屑,這是走投無路了才想到此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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