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胡亥一脈在大秦神朝的勢力有多龐大,也不管胡亥一脈背後是否有著一位上古殘神,秦越都無懼。
畢竟以他現在的修為境界,打不過難道還不能跑麼?
有永恒天書在,大不了他直接把扶蘇一脈所有人全部打包裝進永恒天書之中,然後溜之大吉。
反正他現在手上資源無數,倒也不必吊死在大秦神朝這棵樹上。
而且就像老皇姑說的,那些上古殘神如今死的死,傷的傷,狀態糟糕至極。
即便胡亥一脈能夠和其中的某位殘神搭上關係,對方也未必願意為胡亥一脈出手。
縱使出手,以對方的狀態,秦越還真不懼。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打算按照玄天大帝的要求,儘快將煉製通靈戰傀的材料收集齊全,然後馬上開始煉製,隻要能夠將通靈戰傀給煉製出來,那他就有對抗殘神的底氣了。
“對了,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老皇姑這時突然想起什麼的開口道:“鎮國公不比其他,乃是我大秦神朝三公之首,所以關於你的正式冊封,還需要等你返回大秦神朝,由當代神朝之主,也就是秦皇親自主持,昭告天下。”
“三公之首?莫非這鎮國公還是個實權官職?”秦越一怔,有些大感意外的說道。
“不錯,而且我大秦神朝的鎮國公不僅是實職,而且位高權重,有著隨時可以調動整個神朝所有兵馬的權利,單論地位,還要在兵馬大元帥之上,可以說是軍方的最高首腦。”
老皇姑又道:“不過你也彆高興太早,我剛才提到的兵馬大元帥乃是胡亥一脈的人,如今秦皇擢升你為鎮國公,未必沒有借你之手鉗製胡亥一脈的意思。”
“原來如此,看來這鎮國公的位置也並不好做啊。”
秦越眼睛微眯,卻並不在意,因為不管這鎮國公的位置由誰來做,他們扶蘇一脈和胡亥一脈注定都無法共存,這是早在先秦時期就結下的宿怨。
即使他這邊肯放下,既往不咎,胡亥一脈也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過秦皇故意把他安排在這個位置,看來也沒安什麼好心。
這讓秦越對這位素未謀麵的秦皇印象,頓時差了幾分。
並且在心中打定主意,日後和這秦皇打交道時,必須要多留幾個心眼,免得被對方算計猶不自知。
腦海中念頭閃動,秦越好似想起了什麼,隨即開口道:“對了,姑祖,這次虎牢關之戰,憑借我立下的戰功,應該足夠赦免扶蘇一脈所有人了吧?”
“自無不可。”
老皇姑笑道:“而且你現在雖然還沒有正式冊封,但秦皇的聖旨已經頒布下來,所以鎮國公之位非你莫屬,這是軍方的最高首腦,憑借這一身份,你自己就有權赦免扶蘇一脈所有人。”
“不了,一切還是按規矩來,該扣除多少戰功就扣除多少,我可不想被其他人抓住把柄。”秦越搖頭道。
“也好,既然如此,那此事就交給我來辦好了,其實也就是一句話的事。”老皇姑點頭,隨即又叮囑秦越儘快起程,前往大秦神朝接受冊封,最後才起身離去。
“鎮國公的冊封大典麼?總感覺是一場鴻門宴啊。”
秦越望著老皇姑離去的身影,眼睛微微一眯,隨即也走出了自己閉關所在的密室。
值得一提的是,秦越閉關的密室就在扶蘇一脈居住的村子裡,故此他一出現在外界,老村長秦懷德等一大群人就都圍了上來。
“小秦,你的傷勢怎樣了?我聽外麵的人說,你因為力拚戰帝級強者,身受重傷,所以才不得不閉關三年之久的。”秦懷德一臉關切的說道。
秦越啞然,雖然不知道這謠言是怎麼傳出來的,但對他來說倒也不算是一件壞事。
最起碼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聽說此事,會因此對自己的真實戰力產生誤判,從而錯誤地估計一切。
“秦大哥,你怎麼不說話,難道你真的傷得很重?”秦天明見秦越不說話,頓時也一臉擔心的問道。
秦越聞言心中一動,同時他敏銳的靈魂感知到,暗中似乎有不少隱晦的目光投注過來,當即笑道:“一點小傷而已,不足掛齒,是外麵的人言重了,你們大可不必理會,咳咳咳……”
話音未落,秦越便陡然麵色一陣蒼白地劇烈咳嗽了幾聲,嘴角溢出一縷鮮血。
這自然是演的,為的是讓一些人掉以輕心,然後進行釣魚。
日後若是有人因此覺得可以針對他,必然要為此付出代價。
不過老村長等人不明所以,看到他咳血,頓時都大驚失色,忙扶著他坐下。
“真不礙事,你們不必大驚小怪。”
秦越心中慚愧,表麵還是要儘力維持出一副元氣大傷,卻硬是要強撐的樣子笑道:“對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從今天開始,我們扶蘇一脈就不必繼續在虎牢關服役了。”
原本,老村長等人還在擔心秦越的傷勢,驟然聽聞這個消息,注意力頓時都被轉移了。
老村長更是熱淚盈眶,好似卸下了千斤重擔,垂淚道:“終於,終於……可以重獲自由了,今日之後,老夫我縱死,也能到九泉之下麵對列祖列宗了。”
而一群成年人也不由得跟著抹眼淚。
多年來籠罩在他們頭頂上的陰霾,此刻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日後他們不必再整日擔驚受怕,會隨時被征調上戰場,從而與家人天人永隔。
“老村長,三伯,七叔,五嬸,你們都彆哭了,我們扶蘇一脈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秦天明倒是表現得異常沉穩,隻不過其微紅的眼眶出賣了他,顯然其內心也並不平靜。
“天明說得對,大夥都彆哭了,我們扶蘇一脈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老村長不愧為村中最為年長者,很快便穩定好情緒,大聲說道。
隨後,他看向秦越,作勢欲拜,不過卻被秦越搶先一步攔住了:“老村長,我也是扶蘇一脈的人,這些本就是我該做的,而您若是執意如此,那就是拿我當外人了。”
“唉,不管如何,你為我們扶蘇一脈所做的一切,我們所有人都不會忘記。”
老村長遲疑了片刻,沒有再堅持,否則就真的是拿秦越當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