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母的臉色一僵,正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漣漪的時候,方父就開口道:
“漣漪,你這麼說不對,孩子的父親是梓文,怎麼就沒關係了,孩子需要在一個健全的家庭中成長,怎麼能沒有爸爸?
我們也明白你和你父母的顧慮,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表個態。
結婚雖然是兩個家庭的事情,但是你們都在滬市發展,我們距離的遠,也鞭長莫及,照顧不到你們的小家,過日子隻能靠你們自己,我們同意孩子隨虞家姓。”
方父的表態漣漪一點都不意外,對於這樣的大家長來說,他需要的是實實在在能看到的東西,而不是孩子隨誰姓,難道隨女方姓就不是他孫子了?這一點他看的很清楚。
方父說這話的意思也間接表明,以後不會管大兒子的事情,也更不會幫忙帶孩子,以後過的如何就看他們小兩口自己了。
漣漪這才露出笑臉,態度誠懇的說道:
“還是叔叔看的清楚,其實讓孩子跟我姓,無非是想有個保障,並不是想割斷你們和孩子的血脈關係。”
“我們明白,你們年輕人有自己的考量,有自己過日子一套,雖然不懂但是我們尊重。”
方父點頭道。
漣漪一副如釋重負的態度,當下就拉著四人去逛滬市了,方梓文全程陪同,愣是沒有找到私下和父母溝通的機會。
隻是方父有些奇怪的問道:
“梓文,這兩天你的電話怎麼老是打不通,總是占線中。”
方梓文還沒有開口,漣漪就笑著說道:
“叔叔,我給梓文打電話他有時候都接不上,他平時工作忙。
這兩天因為訂婚的事情,再加上你們要來,所以他才請的假,不過公司有好多事都是通過電話和他溝通的,所以才老打不通。”
方父理解的點頭道:
“這沒關係,剛進公司還是忙些好,總比沒事情做的好。”
接連三天都是漣漪和方梓文親自帶著方家四口四處閒逛、購物,讓方家四口都身心愉悅,為有這麼一位大方有錢的兒媳婦(嫂子)而高興。
第四天早晨,柳女士單獨來見了方家父母。
“親家,囡囡懷孕的事情你們知道了吧?”
方母經過這兩天的調整,已經能笑著回應了:
“嗯,前幾天漣漪才告訴我們的。”
柳女士一臉嗔怪道:
“囡囡這孩子小,不懂事,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瞞著我們,我和她爸好好訓了她一頓,你們彆生氣,不是刻意隱瞞你們的。
這不我今天就特意過來和兩位商量一下,這結婚的事情恐怕要往後推一推了。”
方母能猜到些什麼,但是她沒接話,隻是一臉不解的說道:
“不是說這兩天就辦結婚典禮嗎?怎麼又推後了?我和梓文他爸好不容抽出時間過來的。”
“親家母,不是不辦,隻是往後推遲一個半月,好歹要等我女兒的胎坐穩吧?你也是當母親的,懷孕前三個月最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
現在要辦婚禮,兩人恐怕要忙一段時間,要是萬一累著了怎麼辦?”
柳女士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原來是因為這個,那漣漪確實不能受累,隻是這一年內連續請長假,這”
方母也故作為難道。
“兩位彆著急,這結婚典禮暫時辦不了,卻不妨礙我們兩家坐在一起辦個訂婚儀式,該走的禮還是要走的。”
柳女士笑嗬嗬的說道。
方家父母對視一眼,兩人都表示沒問題,反正兩人連“人命”都鬨出來了,結婚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早結晚結都一樣。
所以在方梓文不知道的情況下,因為漣漪“懷孕”,所以結婚典禮改成了訂婚儀式,然後在全程攝像的情況下,方家人拿著女方出的十萬元彩禮高高興興的將方梓文“賣”了。
方家人拿到彩禮後,漣漪這才給了方梓文和父母獨處的機會,不過在放人獨處前,她掐著方梓文腰間的軟肉說道:
“親愛的,快去快回,彆讓我知道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否則我會生氣的,我生氣是什麼後果你應該很清楚。”
方梓文機械的點點頭,然後用生平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兩人的“愛巢”。
方家人已經拿到了第二天返回肅省的機票,甚至去機場的車漣漪也已經幫他們預定好了,這次一家四口可以說是滿載而歸,對漣漪這個兒媳婦滿意的不得了。
結果方梓文來了也不顧弟弟妹妹在麵前,就向兩位老人哭訴漣漪是個暴力狂,天天都打他,聽的方家父母都一愣一愣的,怎麼也不相信漣漪那樣的嬌小姐會動手打人。
在方家父母的認知裡,即便兩人真的上演了全武行,吃虧的也不應該是自家兒子。
方梓斌將自家哥哥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然後撓著自己的板寸說道:
“哥,你怎麼可能被漣漪嫂子打,就嫂子那小體型,撓癢癢還差不多。”
方梓文聽了弟弟維護漣漪的話,都快被氣炸了,厲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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