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定好日子了,明日出發。”
“那我和巫在部落為你們祈禱,預祝你們凱旋而歸!”
“多謝神使!”
第二日,天空泛白時,族長根親自領隊,帶著猿族的雄性獸人悄然離開了部落,直奔查探好的森林魁的地盤。
漣漪和巫目送他們離開後,就一切照舊。
巫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草藥,一邊和漣漪探討醫術,尤其是巫與虎族的巫交流過,知道神使懂得一種外傷的縫合術,可以避免獸人受傷後斷腿、斷胳膊,她也想乘機多學一些。
漣漪自然不會吝嗇這些,講述了縫合術的原理後,還專門為她現場演示了一遍,當然道具是一塊雙角麋鹿的大腿。
十天後,族長根和猿族的勇士們返回了部落,好些人都受了傷,卻沒獸人回歸獸神懷抱,而猛和獨也平安歸來,隻是獨看著有些蔫蔫的。
“可是不順利?”
漣漪直接問道。
“這次有些凶險,幸好我和獨跟著去了。”
這次回話的居然是一向話少的猛。
漣漪示意猛說說具體情況。
“因為森林魁接連兩次被神使攻擊,他們也嚇破了膽,所以離開猿族領地後,就龜縮回了他們的地盤,灑一路尾隨,找到了他們的老巢,就不敢靠近了,害怕驚動他們,隻悄悄讓人回來報信。
我們能這麼順利的找過去,也是因為有人帶路,隻是我們到了森林魁的領地時,他們內部卻出問題了。
不知道哪裡來的一棵怪樹,居然從森林魁的老巢中心長了出來,而森林魁們則是驚慌失措的四散逃跑,似乎很害怕那棵樹。
根族長覺得機不可失,就帶著族人圍了上去,都沒費什麼勁就將這些嚇破膽的森林魁解決了。
就在同一時間,那顆怪樹居然伸出了長長的根係,開始攻擊猿族獸人,他們不清楚狀況,有幾個獸人被抓住,他們才驚覺,那棵樹居然在吸他們的血。
根族長當機立斷,讓族人攻擊那棵怪樹,救回被困的獸人,同時想法子毀了那棵樹。
我們在攻擊怪樹的時候發現,隻要有充足的血供應,他的根就會不停的長出來,防不勝防,最後還是獨想到了破解之法。”
猛說到這裡,將視線轉向了獨,獨接著說道:
“那個怪樹吸血,那就讓他吸我的毒液,所以我就地取材,抓了一隻出來覓食的紅角地蜥,將我的毒液都注入他身體裡,然後將還活著的獵物扔給了那棵怪樹。
怪樹果然沒有放過紅角地蜥,樹根一卷,直接將它吸乾,之後還繼續攻擊我們,隻是他攻擊的速度越來越慢,然後怪樹像是意識到什麼,開始自斷根係,想通過這種方法清除我的毒液。
我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即蜂擁而上,直接將那棵怪樹連根拔起,撕成了碎片,在樹的根部,我們發現了許多森林魁的屍首,還有一些獸人的屍骨。
猛和根族長都比較謹慎,將所有斷開的根係都集中到一起,和那顆怪樹一起燒了,燒的時候那味道讓我們都吐了。”
“難怪你們身上味道這麼難聞,沒發現團子都離你們遠遠的嗎?”
漣漪調侃道。
“我們都已經用雪水洗了三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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