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自然明白段宗清的意思,所以笑眯眯的說道:
“父親放心,以女兒的身手,隻要不是碰上大部隊,都能護住自己。”
“那就好。”
段宗清點頭應下後,這才說到了正題:
“今天我找你來,是為了和張家聯姻的事情,張大帥已經旁敲側擊了好幾次,都被我糊弄過去了,隻是這次他是直接提的,我不能再搪塞對方了,就說要問過你的意見才能決定,暫時拖住了對方。
女兒,對於張雪濤你是怎麼想的?我看他這兩年對你鞍前馬後可是殷勤的很,也沒見你直白的拒絕過人家。”
段大帥說道。
“父親,我不明確拒絕他,還不是為了您,您一直忙著統一南部,要是不給對方一點希望,張家要是在你背後耍陰招,我們段家軍就會陷入兩麵夾擊中。
雖然以父親的本事,張家未必能得逞,但是傷筋動骨是難免的,到時候壓不住南方那些小勢力,大後方都不穩定,您怎麼擴張勢力?”
漣漪轉著手腕上的羊脂玉鐲,笑著說道。
“還是我女兒識大體。”
段宗清感慨完女兒是貼心小棉襖後,就直接說道:
“雖然張家勢大,可是我段家也不是軟柿子,你不用為了這些事情委屈自己嫁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我會找機會回絕張家聯姻的提議。”
“不,父親,你要答應他,而且還要為我們兩舉辦盛大的訂婚儀式,讓所有勢力都知道。”
漣漪笑著說道。
“啊?你這是什麼意思?”
段宗清沒明白女兒這是什麼操作。
“父親,你彆急,聽我給你慢慢說。”
漣漪立即安撫道。
“你說,我聽著。”
“這兩年張雪濤說是在南方求學,其實都是在圍著我轉,順便帶人滲透我們南方的勢力,目的是什麼,父親比我清楚。
我看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是因為暫時不想直接和南方的張大帥對上,況且南方並不是一塊鐵板,您需要時間整合,不管是打仗,還是收買人心。
所以這個婚是一定要訂的,而且訂婚後,你就可以借助張家的勢力,把南方最難啃的那幾個世家大族拿下,錢和糧就都有了,然後也可以向張雪濤學習,派人開始慢慢滲透北方的勢力。
為了避免訂婚後,張家立即提出結婚的要求,您可以送我去y國留學,那裡有一所y國皇室建立的新娘學校,正好讓我學學怎麼當新娘。
四年後我學成回來,張雪濤要是身邊還乾乾淨淨的,那就舉辦婚禮,要是他背著我亂來,您隻要抓住把柄,就可以直接解除婚約,還站在道德的製高點。
當然,撕破臉後我們就要正麵和張家硬剛了,父親可要做好準備。”
漣漪輕描淡寫的說了自己的想法。
段宗清聽了都不知道該擺什麼表情,他身邊的參謀都不敢用女兒的婚姻做籌碼,自己的女兒卻設了這麼大一個局。
“乖女兒,你告訴我,你想了多久了?”
“也有兩年的時間了,自從張雪濤像個蒼蠅一樣圍在我身邊開始,我無時無刻都想要拍死他,奈何為了爹爹,我隻能忍了。”
漣漪攤手道。
“哎!委屈我的寶貝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