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白臉”稱號的錢思銘開口道:
“我主要查的是郭隊最後打回局裡的那通電話,手機的主人是一個六十多歲的孤寡老人,他耳聾眼花的,也不認識幾個字,所以這個電話號碼肯定不是他本人去辦的。
隻是是誰去辦的,我目前還沒有查到,長安街的營業廳人流量很大,而且這個號碼是四年前辦的,工作人員稱他們也沒有什麼印象。
營業廳的監控錄像也沒法保存這麼久,早就被覆蓋了,那邊查不到線索。
我調取了這個電話號碼的通話記錄,珊珊正在配合我,逐一和記錄上的號碼主人聯係,看能不能找到號碼主人的線索。”
錢思銘幾乎是和原身連屹前後腳進入的刑偵一隊,這位可是名副其實的富三代,家裡是真的有礦的那種,隻是他本人立誌要當一名人民警察,打擊罪犯。
小時候看刑偵片就喜歡了上了能配槍的刑警,因此大學念的是省級的警察學校,各科的成績都不錯,再加上老爸的鼎力相助,就順理成章的進入了刑偵一小隊,他的師父是副隊長趙豐年。
原身和錢思銘的關係也不錯,都是年輕人,誰也不服誰,都想爭個第一,看看誰破的案子多,兩人也算是良性競爭,這次連屹的師父出事,他也是鼎力相助。
漣漪衝錢思銘投去感激的視線,對方也向連屹點點頭。
孫珊珊將錢思銘說的話記錄完,就開始說她這邊的進展:
“這個號碼從辦好以後,使用評率就很高,但是幾乎都是接的多,打的少,從這個號碼呼出的都是一些外賣店,應該的機主訂餐時打的,這些老板都沒什麼印象。
我回撥其他號碼,他們一聽我的聲音有直接掛掉,有的一聽說是警察局的,都否認和手機的主人有聯係,聲稱不認識對方,是打錯了,目前沒有發現什麼有用信息。”
四年的時間,上萬個號碼,孫珊珊打電話都快打吐了。
漣漪聽了後若有所思的說道:
“珊珊,那些打進的號碼你做分類了嗎?都是些什麼人?”
“什麼樣的人都有,白領、拆二代、各類會所、小商店,很雜亂,我在考慮對方是不是推銷保險的。”
孫珊珊皺眉道。
“如果是推銷保險,機主為了尋找客戶也應該是打的多。”
白宇寧說道。
“我覺得這個號碼的主人,應該不是從事正經買賣的。”
胖子王奮鬥摸著下巴說道。
“毒品交易?情色交易?”
趙豐年立即說道。
“很有可能,如果是毒品交易的話,我在掃毒大隊那邊有熟人,我去問問他們,大家信息共享一下,至於掃黃那邊,讓他們小年輕去查吧!”
王奮鬥掃了漣漪和錢思銘一眼後說道。
兩人也沒反對,都點了點頭。
“連屹,你那邊有什麼線索?”
趙豐年直接問道。
“趙副隊,我沒有找到師父的工作筆記,他放在桌子上的文件袋我剛才看了一半,都是一些失蹤人口的資料,暫時沒有發現什麼規律和線索。”
漣漪皺眉道。
“你繼續查,我熟悉老郭,他不會無緣無故的查失蹤人口,他在查的碎屍案死者身份也一直沒有確定,所以他才會從失蹤人口入手。”
趙豐年說道。
“明白,我會把剩下的資料都看完,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線索。”
“法醫那邊有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