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吳庸!小兄弟盛情,我就不客氣了。不過,老朽也不是貪圖彆人便宜之人。”
說著,他將自己脖子上掛的一件墨玉玉件摘下來。
墨玉掛件,是觀音的雕像,形象栩栩如生。
但是,和妖姬的樣貌還是有一定差彆的。
林飛淡淡一笑,接了過來,權當留個紀念,另一個原因是讓老人家安心。
見林飛絲毫不矯情就接過了掛件,吳庸樂得開懷大笑。
“老夫已經十幾年,沒像今天如此開心了。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
“晚輩林飛,老人家喜歡我的禮物就好!”
這裡兩人聊得火熱,碎發女已經氣得胸口起伏。
她突然感覺到什麼叫人比人氣死人!
自己看不起的人,轉手隨便送人家簡直一兩個億的衣服。
好吧,就算自己不承認這衣服的價值,可是那件墨玉觀音掛件,她可是認識的。
這是吳老的珍品之億,價值三千萬呢!
三千萬呀,對於自己這種人來說,拚命賺錢賺一輩子,也達不到這個級彆呀!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奔馳商務車,開了過來。
車停穩之後,五個壯漢從車內下來,一個個怒氣衝衝,凶神惡煞。
為首的漢子,留著精致的八字胡,穿著很考究。
此人是錢茹的大哥,錢義。
“妹,誰欺負你們了?”
他的大嗓門嗷嗷一叫,帶著狂野的氣息,讓人心生畏懼。
當然,對於林飛而言,這家夥的叫喊聲和驢叫聲沒有什麼區彆。
碎發女錢茹,來了靠山,立即又神氣活現起來。
她怨恨地指著林飛“哥,就是這個東西!”
眾人順著她的手指望去,自然就看到了林飛和吳庸。
“吳老!?林……林公子!?”
錢義瞬間感覺猶如五雷轟頂,懵在了當場。
緊跟著,他額頭上的汗珠猶如雨在下。
你當錢義是誰,就是當年的燕京豪門錢家的孫子輩之一。
當日,林飛神威浩蕩,逼著錢家所有子孫在江城為其父風光大葬的事情還曆曆在目。
認出林飛的一瞬間,他的腿肚子都開始抽筋。
他猛地轉身,啪!
一耳光狠狠地抽在了錢茹的臉上。
“你眼睛瞎了,這位是林先生。林先生,你都能忘記!?”
這一刻,錢義恨不能一把掐死錢茹。
我的蠢妹妹,你不看新聞嗎?
你的眼中隻有購物,包包嗎?
這位瘟神,幾年沒消息,一有消息,就讓櫻花國的大家族鬆井家丟儘了顏麵。
讓燕京新起豪門蘇家栽了一個大跟頭。
錢家早已經不是豪門,巔峰的時候,都被人家給收拾的哭爹喊娘的。
你現在還招惹人家,不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