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特彆是在極為敏感的體製內,稍稍一點風吹草動,就能在心照不宣的情況下傳遍大街小巷。
厲少卿剛在辦公室裡坐下,還沒來及喝上一杯水,就聽到手機鈴聲響起,放在耳邊,朱巧巧的夾子音響起:“少卿哥,聽說爸去了天海市?”
“嗯,跟鄧博遠一起剛走。等過上一些時間,我們也要去天海……”
“爸不在家,嫂子要值夜班。婉霜住院,婉瑩陪床,這豈不是說,今天晚上,家裡隻剩下了你跟我?”
明明是很平常的話語,厲少卿居然聽出了濕漉漉的感覺,甚至還有了點畫麵感,字跟字之間都快要拉絲了!
咬牙定了定心神,弟妹雖然是個不太合格的主持人,但專業技能還是很合格的。明明沒說什麼,但每句話裡仿佛都帶了鉤子,把厲少卿撩撥的口乾舌燥。
“理論上是隻有你和我,但如果出現了意外,我還是要去值班的……”
“值你個大頭鬼!人家的親戚走了,又剛做了全身美白的spa,還把瑜伽室收拾了個乾淨。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咱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麵對你這個大男人,小女子隻能什麼都依你!”
這就是個妖精,能夠吸人陽氣的妖精。
厲少卿的心臟重重跳了兩拍,感覺心底有頭充滿欲望的野獸,仿佛要掙脫牢籠,飛撲而出,今天晚上必須要狠狠的收拾這個妖精。
厲少卿解開領口的扣子,讓急促的呼吸平穩一些,然後聲音乾澀的說:“那你多準備一些絲襪,我就喜歡這個調調。”
“隻準備絲襪?要不要再來上幾套製服?我的衣櫃裡有空姐的,護士的,檢察官的,還有蜘蛛俠跟奧特曼……”
這品味不止全,而且還涉及到方方麵麵。厲少卿就感覺,心底的火已經徹底燒了起來,有種無法抑製的感覺。
朱巧巧絕對是懂放火的,見厲少卿沉默中呼吸粗重,便又繼續:“少卿哥,我這裡不止可以選製服,還能選性格,你是喜歡溫柔如水的妹妹,還是冷豔的禦姐,如果喜歡鄰家的女孩,我都可以!”
“隻要你能想到,我就能做到。如果你想刺激,我們還可以玩你強迫我,或者我強迫你的小遊戲!皮鞭蠟燭高跟鞋的女王風格,我也能駕馭……”
“關鍵是,少卿哥,你喜歡什麼樣的?”
長長的出了口氣,厲少卿就感覺整個人,身上的血脈都開始變得澎湃。一種由內而外的燥熱,讓厲少卿的眼睛不由緩緩瞪圓,妖精就該被收拾,也許自己可以粗暴點?
“晚餐準備的豐盛點,滋補點,今天晚上我們會很累。”
“好的,少卿哥。那我們晚上不見不散……”
聽著朱巧巧淡淡的鼻音,厲少卿咽了口唾沫:“不見不散。”
電話掛上後,呆在薛家大宅的朱巧巧,立刻發出了聲的歡呼,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快步的跑向衛生間。
以前在朱巧巧的認知裡,兩情若是久長時,必須要朝朝暮暮。肢體接觸是必需的,有時候為了增加接觸的時間,還會采取藥物的手段。
但現在朱巧巧發現,隻是一通電話,甚至沒有肢體上的接觸,全憑靈魂上的共鳴,就讓人有種欲罷不能的震顫,全身麻酥酥的,如果不是衝進衛生間,及時用冷水降了溫,朱巧巧也怕自己會被浴火燒掉了理性,主動上門去找厲少卿求歡。
又洗了個冷水澡,朱巧巧穿了身絲綢睡袍,望著全身鏡裡的自己,朱巧巧不由得低喃:“這女人好美,就是個勾魂奪魄的小妖精!”
鏡子裡的女人,頭發濕漉漉的,眼睛濕漉漉的,嘴唇微微上翹,伸出了修長的舌頭,臉上的表情雖然不嫵媚,但卻有著一種彆樣的美。
特彆是剛剛洗過澡,肌膚白裡透紅,仿佛剛剛雲雨之後。
朱巧巧把身軀擰成s型,然後還刻意的挺胸翹臀:“老娘還是這麼美,最近光吹拉彈唱也是辛苦,好在今天晚上能夠一嘗所願……”
“隻是真刀真槍。少卿哥的儲備……”朱巧巧嘀咕著,拿起手機,打開微信,便對著廚師吩咐:“李總廚,晚上我要在薛家宴客,你把菜單記一下,枸杞鹿茸牛鞭湯,白灼象拔蚌,九層腰塔……”
隨著朱巧巧連續點了七八個滋陰養腎,固本培元的菜,原本就紅潤的臉頰,現在變得更加紅潤,朱巧巧仿佛已經預見到,今天晚上炮火連天的樣子。
女人總是感性的,有些事情要麼不做,要做就做的儘善儘美。
今天晚上雖然不是朱巧巧的初夜,但朱巧巧知道,肯定是厲少卿的第一次,所以朱巧巧要做到儘善儘美,給厲少卿一個難忘的夜晚。
推開臥室的門,是一張大大的公主床,朱巧巧坐在床上動了動,發覺軟硬適中,又俯在被子上嗅了嗅,不行,沒有陽光的味道。
朱巧巧開始拆去床上的被褥,然後換了一套新的,仔細想了想,又往被褥上撒了點香水。
抬頭看到牆上掛著的結婚照,照片裡朱巧巧明眸皓齒,薛浩劍眉星目。朱巧巧的眼神不由變得複雜,然後赤著腳走上了床。
站在薛浩照片的麵前,朱巧巧伸手撫摸著薛浩的臉:“阿浩,不是我貪慕虛榮,而是薛家的家產原本就有你的一半,我要是不用些手段,隻能便宜了彆人。”
“大嫂雖然滿口的大局觀,但歸根結底,還是貪圖薛家的家業。”
“我既然跟你結了婚,就會守好這份家業,屬於你的東西,誰也奪不走。哪怕孩子是厲少卿的,也隻能出現在你的戶口本上,延續你的血脈。”
“阿浩,原諒我,我也是沒辦法。阿浩,我答應你,這輩子隻跟厲少卿借種,以後一定為你守身如玉……”
“薛家的長孫,我生定了,誰也搶不走!”
朱巧巧說著,便把結婚照拿下來。雖然有些情景看到結婚照時會很刺激,但朱巧巧隻想刺激彆人,不會刺激自己。
畢竟做人還是要有些敬畏,有些事情可以說是小算計,但有些底線該守的還是要守得。
朱巧巧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最終的目的是向厲少卿借種,至於在借種的過程中,所產生的愉悅,不過是贈品罷了!
自己為薛家付出這麼大,稍稍享受一下,又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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