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什麼？”
張助理沉默數秒，咬牙問道。
“我隻是通知你，我要解散健程。”
陸榆緩緩靠在椅子上，再次重複了一句。
而張助理，也是再次陷入沉默。
很明顯，沈永華一定是用什麼事情，脅迫了陸榆。
而陸榆，包括張助理都明白，健程一旦解散，不僅是陸榆會遭到巨大損失。
包括整個京城商圈，乃至整個龍國的gd，都會受到影響。
所以，這件事情真的很嚴重。
而張助理，也想通了，陸榆打這通電話的意思。
這件事情一旦做了，會帶來很大的影響。
而陸榆做還是不做，就取決於張助理身後那位的態度。
他們要是不想讓陸榆這麼做，就會主動出手，將沈永華給壓下去，保陸榆出來。
如果他們不管，那陸榆隻能用這種方式妥協，儘可能換自己平安。
所以陸榆這個電話，也是在讓張助理做選擇。
“唉……”
張助理輕歎一聲，欲言又止。
他當然，想幫助陸榆，哪怕不是因為健程這件事情，他也想幫助。
但，那位始終沒有一個明確的答複。
隻是給了張助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並且那位的意思，好像是讓張助理，暫時等待，不要插手太多。
張助理雖然跟那位身邊好幾年，但也不敢隨意猜測，那位的想法。
所以，他隻能聽話的，按兵不動，對陸榆的事情不管不問。
“陸榆，這次，我幫不上你。”
“至少暫時，我幫不上你。”
“我總覺得，上麵是故意不管，想讓你跟沈家鬥一鬥，但這也隻是我的猜測。”
“總之，我真的沒辦法出手。”
張助理的話語中，帶著深深的歉意。
“上麵，當真是這個意思？”
陸榆眉頭一皺，一句話脫口而出。
而沈永華也是皺起眉頭，他聽出了一些不對勁。
陸榆看了一眼沈永華，腦海中則是飛快轉動。
如果上麵真是這個意思的話，那他還用顧忌什麼？
沈家是人脈很強，但未必能壓得住陸榆。
以陸榆如今的能量，即便是麵對沈萬合老爺子，陸榆也敢鬥上一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