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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高級會所的包廂。
夏溧慢條斯理吃著桌子上的小蛋糕,喝的是純牛奶。
和旁邊放著的一紮啤酒格格不入。
許榮軒搖頭歎息“婚姻真的是墳墓,你看你這麼一個風流倜儻的富家大少爺,上市集團總裁,身價幾百個億的鑽石王老五,如今被一個小你四歲的小子管東管西,管你吃喝拉撒,甚至是出門都要得到他的允許,你說說你,真是”
方明浩接了句“恨鐵不成鋼。”
許榮軒痛心疾首地說了句“沒錯。”
夏溧吃著小蛋糕,異常地滿足,絲毫不理會他們倆說什麼。
沒過一會保鏢又敲了敲門,領著幾份甜品進來。
“夏少,這是少夫人點的。”
夏溧點了點頭“放著吧。”
容琛的電話隨即就打了過來“聽說這家新開的甜品店很受歡迎,嘗嘗看”
夏溧一邊拆開包裝一邊好奇地問了一嘴“你怎麼知道的”
容琛笑道“公司的小群,同事們經常會在群聊裡分享他們的下午茶,我想跟著他們點那肯定不會踩雷。”
夏溧哼聲“你還挺聰明的。”
容琛低沉的笑聲圍繞在耳邊,聲線乾淨溫柔。
容琛“嘗一下味道就可以了,晚上帶你去吃點彆的”
夏溧吐槽“那你還給我買這麼多。”
容琛“你最近口味偏甜,看到推薦的就忍不住想給你買。”
夏溧聲音軟了許多“你這是在養什麼寵物嗎”
容琛笑道“那我可能是園丁。”
夏溧“什麼”
容琛“沒什麼,我幾點來接你”
聊了幾句後,夏溧掛斷了電話。
包間鴉雀無聲。
許榮軒捂著臉,一副沒眼看的樣子。
方明浩在努力憋著笑。
夏溧“乾嘛”
許榮軒“我原本以為你這一生熱愛自由,不願被情愛束縛,甚至我和方少都結婚了,你都不可能步入婚姻的殿堂,沒想到那時我們剛說完,你轉身就墜入愛河。”
方明浩附和“對對對,說起來我們當時就應該定個什麼契約,感覺虧了一大筆。”
夏溧翻了個白眼“方少你掉錢眼裡了還有,什麼叫做墜入愛河”
他不承認。
容琛就是他買來的工具人。
嗯,就是這樣。
許榮軒哼笑“墜入愛河不就是你脖子上那沒羞沒臊,遮都遮不住乾脆擺爛,讓我們看見的吻痕”
夏溧“”
方明浩“對啊,你們該不會在家do了一天一夜吧。”
夏溧“你在胡說什麼”
方明浩“我可沒胡說,陳叔給你倆拍的照片,就差沒直說你倆那啥過了。”
許榮軒一邊打開手機裡的大眼仔,一邊笑道“這個我知道,要不要我給你讀幾條”
夏溧“你倆最好是沒什麼大病。”
許榮軒打開陳叔發的那條動態,看著底下的幾條熱評,將它們讀了出來“我隻想知道昨晚是有多激烈,連腳踝上都有好幾個紫紅色的吻痕。”
“脖子上的蚊子包好大,這麼大的彆墅蚊子這麼多,建議聘請我過去幫忙打掃衛生,我絕對不是為了聽牆角”
“這個姿勢太自然了,一看平時就沒少這樣坐大腿。”
許榮軒又陸陸續續念了幾條,夏溧聽得臉都紅了,怒道“你彆念了,簡直有毒。”
許榮軒“誒,我再念一條,這條有點意思。”
夏溧“什麼”
許榮軒“有個小粉絲問,你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聽到這句話,讓夏溧有些怔住。
方明浩也湊過來問“對啊,你跟容琛真的不考慮舉行婚禮什麼的嗎”
夏溧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沒想過這件事,但是之前給夏荀那十個億的時候,他記得容琛說過,那是他攢下來的老婆本,萬一以後自己改變主意要舉辦婚禮
所以,其實容琛是想過他們會舉辦婚禮的嗎
許榮軒見他遲遲沒有回應,調侃道“看來是有想法了”
夏溧微微一笑,倒是也沒否認“是有點想法。”
許榮軒輕咳一聲“到時候我就是你的伴郎。”
方明浩“那我呢”
許榮軒“你滾去給容琛當伴郎吧。”
方明浩“我是娘家人好不好”
許榮軒“不是這個問題,就你懂的,夏溧和容琛都是沒有朋友的人,伴郎都找不到一個,所以呢,你就當做做好人,發發善心吧。”
方明浩頗為讚同地點了點頭“那也是。”
夏溧“”
大可不必。
許榮軒“要不要來幾個花童之類的”
夏溧想了想,開口“有花童了。”
許榮軒“你親戚那邊的孩子”
夏溧搖搖頭“夏荀啊,他不就是最好的選擇,就他吧。”
許榮軒噗嗤一聲笑道“夏荀聽了都是晦氣的程度。”
方明浩“在哥哥的壓迫之下,被逼無奈做著幾十個月大的花童。”
許榮軒差點喝水嗆到,笑罵幾句後,對夏溧認真地說了句“不過話說回來,你和夏荀感情好了很多。”
夏溧揚起唇角“事情都過去了,我也不想追究這麼多對與錯了,現在日子過得好就行了,而且他現在變乖了很多。”
主要是,鬨事的人不在了。
夏荀不用再夾在中間,兩頭不到岸。
方明浩“皆大歡喜也不錯。”
許榮軒“你這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啊,上次我幫你那個忙,你可要記得,答應我的那個項
目,彆忘了。”
夏溧挑眉“你說要我投資綜藝”
許榮軒雙眼一亮,點點頭“現在這種婚戀綜藝收視率很高,輕鬆回本,我打算到時候搞個大項目,夏少你就等著跟我吃肉吧,穩賺不賠。”
夏溧興趣缺缺,他現在對賺錢不怎麼感興趣,含糊地說了句“到時候再說吧,要砸錢了你再跟我說。”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舉行婚禮這件事,連小蛋糕也沒心思吃了。
在會所待到晚上快六點的時候,容琛過來接他了。
容琛一進門,視線就緊緊地盯著夏溧,接著才跟兩位好友打了招呼。
看著桌子上沒怎麼動過的甜品,小聲地問“吃飽了嗎還想吃點其他嗎還是要跟我回家”
夏溧看了他一眼,心不在焉地說“當然要吃點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