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我……”
許大茂興匆匆的準備說話,可劉海中一聽到‘二大爺’這個稱呼,頓時麵露不滿。
許大茂察言觀色的本事不差,立刻意識到了錯誤,趕緊糾正“對不起,應該叫一大爺,不,應該叫劉組長,劉組長。”
“唉。”
劉海中這才露出了笑容,以前一大爺是他的追求,但是現在他成為了專桉組的組長,一大爺還算個屁啊。
“許大茂,要不說啊,咱們這院,也就你最有眼力勁,最會拍馬屁。”
許大茂的笑容僵了僵,心中對劉海中鄙視至極,但麵上還是眉開眼笑。
“劉組長,先恭喜您升官,以後還要托您多多照顧。”
劉海中擺著官架子,微微頷首“大茂啊,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念舊,隻要你以後好好的聽話,我保證不會虧待你的。”
雖然他是睜眼說瞎話,但許大茂畢竟是院裡第一個投靠他的人,他還是裝作一副很大氣的模樣。
許大茂一臉的謙卑,論恭維和拍馬屁,他是有一手的,劉海中現在春風得意,他要借助劉海中的手達成自己的目的,說幾句好聽的話,算的了什麼。
“劉組長您放心,從今以後,您就是我許大茂人生路上的照明燈,您讓我往東,我絕不會往西,您讓我做什麼,我絕不推遲。”
劉海中得意的笑了起來,他為什麼當官,除了是想要有權力之外,同樣也是想要有人討好他,巴結他,滿足他的權欲之心。
“大茂啊,現在我剛好有個事,你可能幫我?”
“啊?”
許大茂愣住了,剛剛他全是在吹牛,隻是沒想到這劉海中居然這麼不客氣,自己話音還沒落下,他居然就真吩咐起來了。
“劉組長,您說。”
“前院的那個周辰,跟你的關係不錯吧。”
“是,我們關係不錯,劉組長,您這是生病了,想要請他看病?”
“呸呸呸,說什麼呢,你才生病了,我沒病,我好得很。”
劉海中很是晦氣的呸了幾聲,然後才說道“我是覺得這個周辰很不識抬舉,不把我放在眼裡,我想要好好的整整他,你們關係不錯,你應該知道他有什麼弱點吧?”
“啊?整周辰?”
許大茂被劉海中的話驚到了“劉組長,您真的要整周辰?他怎麼得罪你了?”
劉海中冷哼一聲“他不僅得罪我了,還……,算了,反正我就是要整他,你說說,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
許大茂皺起了眉頭,說實話,他雖然跟周辰相交,但並沒有真的把周辰看的有多重要。
可即便如此,他也沒想過要得罪周辰,畢竟他們之間也沒有利益衝突,他並不想樹立周辰樣一個敵人。
“您真要對付周辰啊?”
“廢話,不然你以為我跟你說笑呢,許大茂,現在正是要用到你的時候,你要是不行,我以後怎麼照顧你啊?”
劉海中這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他就是要許大茂幫他想對付周辰的辦法。
許大茂也明白劉海中的意思,一邊是新晉的專桉組組長,一邊是關係隻算一般的廠醫,他很快就做出了抉擇。
“劉組長,周辰這個人跟傻柱不一樣,他並不招搖,而且因為醫術很好,無論是在院裡,還是在廠裡,都受人尊重,而且還跟廠長關係不錯,想要對付他,不是那麼容易。”
劉海中沒好氣的斥道“我當然知道這些,不然的話,我還問你乾嘛。”
許大茂心裡大罵劉海中,按為了自己的目的,他還是忍了。
“我一時半會也想不到好的主意,劉組長,您給我幾天時間,我好好的琢磨琢磨,一定能給您想到個萬無一失的方法來。”
“你確定?”
“我確定。”
劉海中這才露出了笑容,伸手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大茂,你是個好同誌啊,你放心,隻要真心跟著我做事,我不會虧待你的。”
許大茂當然不會相信他的話,轉而說道“劉組長,周辰暫時不好對付,我們是不是可以先收拾傻柱?傻柱這混蛋可是根本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他就是欠收拾,您也正好用傻柱來立威。”
劉海中不急不緩的說道“傻柱?嗬,就是個莽夫,收拾他,那是手拿……”
“手拿把攥。”
“對,就是手拿把攥的事情,你說得對,正好可以用傻柱來立威,等我抽出空來,一定狠狠的辦他。”
“不立即辦?”
“我都不急,你急什麼?你也說了,辦傻柱容易的很,你還是先想想怎麼收拾周辰吧。”
“得嘞,您的吩咐,我肯定放在心上。”
沒有達成自己的目的,許大茂十分不爽的離開了劉海中家,出門後,小聲的罵了一句。
“哼,小人得誌,先讓你得意幾天。”
通過幾天的發酵,劉海中成為專桉組組長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全廠,因為是李懷德親自提攜的緣故,很多人雖然不滿,但也不敢提出來。
劉海中也因為升官了,變成了專桉組的組長,所以現在已經不用在生產車間上班當工人,而是到了專桉組的辦公室辦公。
不過他是個好麵張揚的人,第一次當官,又怎麼可能坐得住,所以他基本不坐辦公室,而是每天帶著幾個人,在廠裡到處溜達,看到不順眼的人,不順眼的事,就要上去訓幾句。
他是官威擺的爽快了,但私底下也是被人給罵得要死。
劉海中不止在廠裡擺架子,回到了四合院,官架子擺的更大,整就一個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勢。
不止是他,就連他的兩個兒子,劉光天,劉光當,也是狐假虎威,在院裡耀武揚威起來。
不得不說,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劉家,包括二大媽在內,都是那種小人得誌樣子,讓人不厭其煩。
也就是這幾天,許大茂想到了對付周辰的方法,於是私下裡去找了劉海中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