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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伯景鬱“”
呼延南音就是武功好,我就是殘暴變態,搞區彆對待
呼延南音看了伯景鬱一眼,“和殿下比起來,我還是差遠了。”
庭淵也去看伯景鬱,讚同地說“他的功夫確實好。”
伯景鬱“那你怎麼不誇我”
庭淵“你想要我誇你”
伯景鬱“”
他有理由懷疑庭淵是故意的。
庭淵看伯景鬱有點不高興,說道“不是我不誇你,我怎麼誇你都像是在拍馬屁,你各方麵都很優秀,也用不上我誇你啊。”
伯景鬱確實是過分地優秀,能文善武腦子又好使。
若非要怪,就得怪哥舒璡堯,他將伯景鬱的老底兒全都抖給了庭淵,庭淵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伯景鬱不管做了什麼,庭淵都會覺得是合理的。
因為他知道伯景鬱有多大的能耐,除非他做了超出自己能力範圍之外的事情,並且做得非常好,否則對庭淵來說就是開卷考,他又怎麼會感覺到驚喜。
這就好像班上有兩個同學,一個是新轉來的,一個是老同學,老同學一直是年級第一,門門功課都是滿分,月考老同學還是第一,可這個新同學拿到了前十,即便沒有拿下第一,也會給人一種很驚訝的感覺。
庭淵對呼延南音的了解並不多,兩人不過是今晚剛剛見麵,碰巧聊得來,呼延南音又沒把自己的全部技能都告訴庭淵,對庭淵來說他做什麼都是驚喜。
伯景鬱“優秀就不能誇了嗎”
庭淵聽他這話,似乎還有點撒嬌的意味,忙道“能,怎麼不能了,你的劍術那麼好,身形挺拔,英俊帥氣,那必須大誇特誇,還招小姑娘的喜歡,都不了解你,就敢給你送小荷包。”
伯景鬱趕忙製止“打住,後邊就不用誇了。”
庭淵輕笑,繼續細數伯景鬱的優點“你細心,對我好,還會尊重我的意見,有危險會保護我,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拍著自己的心口說,“我嘴上不說,都裝在這兒了。”
又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這裡也記著呢。”
一通猛誇,誇得伯景鬱都有些害羞,隻不過他向來會遮掩,旁人看不出來。
驚風最了解伯景鬱,他看出來了。
與庭淵說“你倒還算有點良心,不忘我家主子一路上把你捧在手心裡。”
呼延南音看他們兩個這樣,莫名就想到了情人之間調情,怎麼看怎麼像。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大糞來嘍”
庭淵“”
伯景鬱“”
呼延南音“”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味太衝了,加上這護院這麼一吆喝,就跟酒樓飯館裡跑堂的夥計要上菜了一樣。
“嘔。”
實在是忍不了,差點嘔了出來。
立刻捂住口鼻。
其他人也是紛紛捂住口鼻。
最難受的颶風,旁人還能閃開,他的槍尾可是插在那人嘴裡。
比起大糞的味道,他更怕大糞弄臟了他的槍。
他捂住鼻子與護院說“我數三二一,我瞬間拔出槍你就給他灌進去。”
護院點頭“你放心。”
“三”
“二”
“一”
一瞬間,颶風撤回了自己的槍,而護院也把大糞給那人灌了進去。
接著那人便全都嘔了出來。
颶風用長槍撐地把自己彈出四五米遠,這才沒被波及。
那人把牙齒後邊藏的藥給吐了出來。
現在他是真想死都做不到了。
另一個護院一桶水朝對方衝了過去,將周邊的大糞都衝走了。
颶風看向赤風“將他拽出來。”
隻有赤風的鞭子能延長一倍,不用接觸地麵就能將人拽出來。
“不要。”赤風直接拒絕。
那人身上也是臟的,他可不想弄臟自己的鞭子。
颶風將自己的槍往地上一插“我看你是想挨打了。”
“那你得給我洗乾淨。”赤風堅持道。
颶風“快點。”
赤風甩出自己的鞭子,將人從裡麵拖出來,下一瞬給扔進了右邊的水池,“洗洗吧,臭死了。”
濺起的水險些落了伯景鬱他們一身,還好他們後退得快。
庭淵“這也不怕把他摔死嗎”
呼延南音道“不會,這裡頭都是淤泥,是個荷花池,隻不過前段時間摸耦全都給拔了。”
庭淵“那豈不是更臟了”
摔進淤泥裡能好到哪去
伯景鬱有些想不通,問庭淵,“我砍陳之的手你覺得我是變態,他往這人嘴裡灌大糞你咋不覺得他是變態這人也沒反抗呀”
越想他就越覺得自己委屈。
庭淵問他“呼延公子讓人往這人嘴裡灌大糞是為了羞辱他嗎”
伯景鬱搖頭,“是讓他把毒藥吐出來。”
庭淵兩手一攤,“這不就是了,他這是為了防止這人自殺,但你那個行為是虐殺,本質是不同的,你要往這人嘴裡灌大糞我也不會覺得你變態。”
相反,他還會覺得伯景鬱聰明。
催吐的方式有很多種,呼延南音選擇灌大糞確實不是一個最佳的解決辦法,但也確實是最有效的辦法。
任何人聞到大糞的味道都會作嘔。
伯景鬱一時無言。
庭淵看出他不高興,忙道“我也不會揪著你這點過錯不放的,事情過去了就翻篇,往前看。”
伯景鬱的前方就是庭淵。
他看向庭淵。
“算了。”
他也不想再糾結這些了,放過自己吧。
庭淵現在對他也沒有太差,也不會動不動拿話刺激他,偶爾給他開兩句玩笑話,除了沒有完全信任他,也挑不出彆的毛病了。
信任嘛,慢慢補回來就好。
總有一天他能讓庭淵無條件地信任他。
他也能感覺到庭淵對他的信任比以前強了不少。
赤風將人從裡麵拽出來,扔在草坪上。
護院又倒了一桶水,將人給衝洗得差不多了。
呼延南音道“可以問話了。”
颶風檢查了一下,牙齒被他打掉了好幾顆,確認他的嘴裡沒有再,把他的下巴給接了回去。
庭淵還是頭一次醫生之外有人能接下巴的。
脫臼複位這對於颶風他們這些習武之人來說,那都是小菜一碟,習武哪有不受傷的。
伯景鬱問他“你們來西州做什麼”
那人微微抬眸,朝伯景鬱這個方向吐了口唾沫。
伯景鬱離他比較遠,沒有被波及。
颶風用槍挑起他的下巴,“你最好老實回話,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