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落入賊手_穿回古代搞刑偵_思兔閱讀 

25.落入賊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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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庭淵問張闖“你這麼激動做什麼,這麼著急給我扣帽子,怎麼,怕我放過凶手還是怕我把罪名推給你。”

張闖“你們早就認識,誰知道你會不會包庇。”

庭淵看了伯景鬱一眼“可他本就不是凶手,我也不能因為和他認識,就讓他背上這麼大個鍋,殺害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張闖一副果然被我說中了的表情“人證,物證,一應俱全,你卻說他不是殺人凶手,你這不是包庇是什麼”

庭淵“既然你一口咬定凶手就是他,那不如你來說說,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他就是凶手。”

張闖仰著頭說“大家都看到了,當時就他拿著把刀站在屋裡。”

庭淵的視線挪到伯景鬱的身上,“我也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去拿那把刀,解釋一下吧。”

伯景鬱“我進屋看到死者被人割喉,桌麵上放著這把帶血的刀,於是就想看看這把刀是不是凶器。習武之人對什麼刀能夠造成什麼傷口最為清楚。”

這點庭淵和一眾捕頭都很讚同。

庭淵“那你進屋時可有發現什麼”

伯景鬱道“血是熱的,還是鮮紅色,剛死沒多久。”

庭淵點了個頭,隨後視線落在了兩位官差身上,他問“陳解差,案發時你在做什麼”

陳之沒想到自己突然被點名,愣了一下,隨即回道“當時我正在樓下沐浴。”

庭淵“你在浴房待了多久”

陳之道“一炷香左右。”

庭淵問現場其他的人“可有人看到陳解差是何時入的浴房沐浴”

還真有人看見了,對方說“時間上差不多是樓上傳來叫聲前一炷香左右,當時我與他前後腳下樓,我去茅房,他去浴房,我在茅房等了大約一炷香的工夫,裡麵一直有人,我來回在地上踱步,我這個人對數字很敏感。”

許院判道“我可以作證,因為當時在茅房的就是我。”

庭淵隨後問鄭南江,“那你又是在陳解差去浴房洗澡多久後下樓去小解的”

鄭南江道“約莫百步的時間。”

六步一息,百步也就是十七息,換算成分鐘,大約是一分鐘多左右,一炷香大約是五分鐘。

也就是說陳之下樓一分鐘左右鄭江南也下樓了。

庭淵“你下樓小解是在哪裡小解的具體位置可還記得”

鄭南江點頭。

庭淵“帶我去看看。”

他將人領到人字乙號房的外麵。

庭淵對身邊的捕頭說“你從上麵房間裡開門,關門,再走到這裡,算算你用了多少步,開始走之前喊我一聲。”

捕頭領命照做。

不一會兒便傳來叫聲。

隨即庭淵開始計時,在心裡默數1,2,3

等官差走到他麵前時,他數到34。

也就是說34秒左右,足夠從樓上下來,來到這裡。

十息。

庭淵問“可還記得你在此處小解花了多少時間”

鄭南江有些尷尬,但看庭淵認真的樣子,他道“十息左右。”

這個時間倒是正常的。

這時問題就出現了。

庭淵“陳之說他在浴房待了一炷香的時間,你在他離開不到二十息的時間就下樓了,從樓上下來大概是十息,你小解用了十息,這些時間加起來,總共四十息,加上你返回房間的時間,一起我就算做半炷香的時間,那麼還有半炷香的時間去了哪裡”

轉化成現代計時,也就是少了兩分鐘多。

兩分鐘可以乾很多事了,比如藏個血衣什麼的,時間是完全夠。

鄭南江一時間有些回答不上來了,“或許,或許是我記錯了時間。”

庭淵領著他又回了中堂,“大家可有人記得這位鄭南江官差是什麼時候從樓上下來去小解,又是什麼時候從樓下回樓上去的嗎”

“我記得他在另一位官差下樓不久就下來了,過了一小會兒他回樓上,接著樓上就傳來了一聲尖叫。”

庭淵覺得古代的計時方法是真的挺麻煩,沒有一個準確的用來描述時間的概念,隻有一個範圍。

他問“二十息”

對方搖頭“不,遠超二十息,少說應該有半炷香的時間。”

這個時間與庭淵推測的時間是吻合的。

這時伯景鬱也開口了,“我聽到了三次開門的時間。”

庭淵“分彆間隔多久可還記得”

伯景鬱“第一次和第二次開門間隔大約是二十息,第二次和第三次開門間隔大半炷香。”

庭淵“你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伯景鬱“我的聽力非常好,不會聽錯,隻要我聽過這個人的腳步聲,我就能分辨出來是誰。”

哥舒璡堯道“他確實有這樣的能力。”

那麼如今這個時間線,就算徹底整理清楚了。

張闖問“這個時間重要嗎我們都知道,凶手是在兩位官差都不在房間內殺死了囚犯。”

庭淵“時間當然重要,而且這個時間還是破案的關鍵。”

庭淵的視線落在了鄭南江的身上“你說是吧,鄭解差。”

鄭南江不明白他為什麼問自己,下意識就接“對。”

庭淵問張闖“地字號六間房,你與死者所在的房間相鄰,當時你並未睡著,我想問問你聽見了幾次開門的聲音。”

“在尖叫聲傳出之前的一段時間內,你可聽見兩次相鄰很近的開門聲”

張闖搖頭。

庭淵“那你如何說住在對麵的哥舒公子便是殺人凶手,木質結構的房間開門關門都有很大的聲響,房間並不怎麼隔音,可以說大家隻要大點聲說話,彼此就能聽得見,哥舒公子要在兩位官差離開的時間裡去完成殺人,那他完全有足夠的時間退回自己的房間,為什麼要留在房間裡麵鄭解差說自己進屋時並沒發現屋內有其他人的痕跡,那當時哥舒公子應當不在房間裡,屋內並沒有可以藏得住哥舒公子的地方,除非他會隱形。”

伯景鬱讚同地點頭。

他倒是沒想過從這些角度替自己辯解。

看庭淵如此胸有成竹,伯景鬱完全不擔心了,而且這個凶手也已經呼之欲出。

這會兒他也算明白為什麼庭淵要繞這麼大一個圈子了。

如果不這麼做,怎麼能讓凶手放鬆警惕呢

張闖還是不明白,“那照你說的,他不是凶手,就隻剩下我們三個了,莫不是凶手在我們三個之間”

庭淵微微揚起唇角。

張闖被嚇了一跳,另外兩個人住得太遠,根本不可能知道兩位官差什麼時候離開房間,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了。

“你不會懷疑凶手是我吧”

他連忙後退,卻被捕頭給按住了。

庭淵道“給他們三個解綁吧。”

張闖掙紮著“我不是凶手,我根本沒有殺人,我比他到房間還晚,你憑什麼說我是殺人凶手”

庭淵“凶手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也正是這個錯誤,讓我發現了端倪。”

伯景鬱這時搭話“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錯誤,能夠讓我排除嫌疑。”

庭淵道“我們檢查過死者的傷口,一刀割破了大動脈,血液必然飛濺,但現場並沒有發現飛濺的血液,地麵過於乾淨,這個凶手過於沉著冷靜,他趁死者不注意,從正麵一刀抹了死者的脖子。”

“怎麼判斷是正麵割喉的”

現場有人非常地好奇。

庭院突然拉住鄭南江,伸手在他脖子上快速地抹了一下,“如果是從後麵抹了脖子,那這個凶手得是個左撇子,死者脖頸上的傷口走勢是自右往左,自下往上,下淺上深,這個程度血液必然飛濺。然而現場卻是相反的,唯一的合理解釋就是血液小範圍地噴濺在凶手的身上。”

“因此,昨夜換了衣裳的人,最有嫌疑。”

若說昨夜誰換了衣裳,答案顯而易見。

隻有陳之和鄭南江,因為他們兩個人從外麵進來時淋了雨,換衣服並不會引起旁人的注意。

這下張闖就算是再不聰明,也能知道是誰殺了囚犯。

“好你們兩個狗東西,竟然自導自演地把我們都誆了進去。”

鄭南江道“公子未免太武斷了吧,如果真是我們殺了囚犯,何不就地潛逃,要留在這裡。”

陳之立刻指著鄭江南說“好你個老鄭,虧我那麼信任你,結果你竟然要害死我,這一路上你總是看聞人政不順眼,沒想到你竟然抱著這樣的心思,想要殺了他嫁禍給我。”

鄭南江果斷承認“不錯,人是我殺的,我看他不爽很久了,這個狗官壓榨百姓,他不死不足以平民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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